季温良等他练完,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哥哥!你叫什麽名字?”
又想起他不会说话,伸出手掌来,“你可以在这里写。”
哑巴哥哥看了看他的手掌,接着上下扫了他一遍,又走了。
第三次见面的时候,季温良有经验了,他掏出一块方巾,递给对方。
“哥哥擦擦汗罢,这么热的天。”
我都这麽示好了,可不可以理理我?
举得手都酸了,这人才拿起毛巾,拭了拭额上的汗。
季温良一喜,道:“哑巴哥哥!你也是来治病的麽?”
“你叫我什麽?”对方的脸刷地拉下来。
啊!原来哑巴哥哥不哑巴。
季温良方巾都忘记要回来,赶在他拔剑之前跑掉了。
后来,季温良打听到,这位哥哥不是哑巴,也不是来治病的,他叫封澈,是这里的少主。
封澈,封澈,那就叫澈哥哥好了。
“澈哥哥!”
从那以后,只要没人给他诊脉,季温良便跑去封澈那里。
这一天忽然下起了暴雨,季温良本想乖乖待在房里,却又无法抑制地想去桃林看看,最后,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心。
没想到,封澈竟然在桃林里罚跪。
季温良急匆匆地跑过去,将伞遮在他的头顶。
“澈哥哥,你干嘛,你干嘛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