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絳一陣為難,這麼危險(變態)的事真該讓師妹去做嗎,想到結印前要引血,無論是親嘴、吸奶頭或含雞雞都讓他覺得頭痛,他寧願當受阿......啊啊啊阿,這什麼奇怪的結論。
尤絳還在躊躇時,呂忘突然神色一凜,跳下床滾進床底,抓住尤絳唰的一聲把他也拉進去。
「大師.......」
「噓。」呂忘遮住他的嘴,對床底縫隙看出去的地方使眼色。
尤絳一陣納悶,順著呂忘視線一齊望過去,一雙黑鞋緩緩走近,踏著一地杏花沙沙作響。是誰?
「小滿。」
這輕柔的聲音是三師父無疑,只是他三更半夜跑來大師父房間做什麼?真如大師父所說,他是妖假扮的冒牌貨?尤絳內心有好多疑惑,轉頭看著呂忘,呂忘示意他別輕舉妄動。
這陣子煩心的事總算告一段落,再加上激烈運動,小滿睡得極沉,蜘蛛肖站在床畔凝視她安眠的小臉。
那日他帶著小滿,以三師父的身分在杜大少爺眼皮底下,挑釁似的感謝杜大少爺對小滿的照顧,甚至離開客棧前還讓小滿親自向杜大少爺道別,而這化肖本尊居然也沒說什麼,只是冷一張臉祝他們一路順風。他知道化肖這人認真起來其實非常陰險,不可能輕易放過他,所以特意藏匿頭髮在客棧四處作為媒介,待夜晚施法化做人型收集情報,然而今晚他用盡各種方法卻遲遲無法感應元神,這些天觀察客棧分明沒有異常,不知為何全部元神卻在今晚一鼓作氣消失,彷彿遭人暗算,不祥預感油然而生,想帶小滿離開,去她房裡卻找不到人。她最喜歡的人不是她三師父嗎,為什麼三更半夜睡在呂忘房裡。
當初他蜘蛛幻化成化肖,就是希望能得到小滿依賴的眼神,但是自從在正牌化肖身上見到後,就再也沒見過了,儘管他已經變得跟化肖如出一轍,卻得不到那樣的情感,到底要怎樣做才能讓她臣服於他一人。
他視線沿著她身上不整的衣衫,劃過她裸露的白皙胸前,經過曾經在他懷裡浪動的纖腰,最後停留在濕亮亮的大腿內側,小滿睡得哼哼唧唧,曲起雙腳,白色東西從小屁股縫緩緩流下來,好淫蕩.......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顫抖,無論哪種方式只要能達到目的就好,如果她喜歡這種方式,就從這種方式開始吧「說妳喜歡我,小滿。」他手探入她的胸。
這是怎樣,做個夢也要被騷擾,求放過,小滿半夢半醒的睜開眼「唔......三師父......」
他捏起小滿的胸,對早已讓呂忘玩得紅腫的乳頭又吸又舔。
「唔嗯...三師父...不要再弄了......」過於敏感的刺激讓小滿忍不住皺眉,伸手推他並沒有效果,實在是痛得難受「三...三師父...饒了我...你如果想做,我幫你就是了......」
蜘蛛肖停下動作起身,小滿便自動的靠到他兩腿之間,幫他解褲頭,她沒睡醒的腦袋仍昏昏沉沉,是做夢吧,三師父平常才不會那麼猴急,不對,三師父不會騷擾她,不對,三師父根本不會無緣無故讓她做這種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現在含的這根棒子是誰的?師兄的?大師父的?也不對,跟他們不是才剛做完嗎?到底是不是在做夢阿......小滿吐出嘴裡的棒子,視線稍微集中了一下,紫色的棒子頭尖尖的,稍稍右偏十五度浮出好多青筋,好陌生......這是誰的雞雞?小滿抬頭,映在她瞳孔裡是最熟悉的狐狸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