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 / 2)

冯锡在他受伤的屁股上碰了碰,道,“我真打了。”

清境抬头瞪着他,发现冯锡只是摸了摸,他就不再管他了,把脸继续埋在他的肩膀上,说道,“我现在屁股受伤,你想要做禽兽行为也不行了,你放我回学校吧,反正我对你也没什么用。”

冯锡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亲,说,“我把你带在身边,又不是一定要做,你这是什么逻辑?”

清境道,“不是才怪,你脑子里只有那些玩意儿。”

冯锡的手在他的腰上抚摸,“你说是什么玩意儿?”

清境伸手将他乱摸的手按住,“你自己知道。”

冯锡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清境伸手开始拧冯锡的脸,“淫棍,流氓,混蛋。”

冯锡把脸侧开,说,“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捏我的脸,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清境道,“你平常也没少拧我的脸。”说着,又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道,“还是我的脸捏着比较舒服,你这样硬邦邦的,而且胡子没有刮干净。”

冯锡受不住地将他的身子托高一点,在他的唇上亲起来,心里想,他怎么就会看上这么个人的。

36、第三十六章

清境拿冯锡没有办法,他不知道要怎么样逃脱这个死皮赖脸又恶贯满盈的人的魔掌;而冯锡也拿清境没有办法,不知道要怎么赢得佳人芳心。

他把清境带回了家里去,像是巫婆养着长辫子姑娘一样,把他养在楼上,不让任何人去接触他,并且对他说,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就在这里吧。

清境直接要扇冯锡一巴掌,不过没能得逞。

清境朝冯锡发脾气,“不就是摔了一下屁股吗,我没有大事,我不需要养伤。”

冯锡说,“我们应该听医生的。你好好养伤,至少一个月。”

清境朝冯锡呲牙裂嘴地要想骂人,又觉得骂也无用,打冯锡,冯锡会以暴制暴,而且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就直接伸手将冯锡的脸狠狠地拧,冯锡把他的手抓住了,把他人扔到床上去——让他趴着。

手制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反抗,道,“在家里养伤,不要乱动,要是你说你屁股好了,我们就来试验一下,你要不要试一试?”

说着,就去拉清境身上宽松的裤子。

清境挣扎起来,“你这个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快来一个正义的大侠把你抓去伏法受诛。”

冯锡把他的裤子整理好,又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说,“我不听你乱讲了,你好好地养着伤,等你伤好了,我就放你回学校去。”

清境马上在床上翻过身来,“真的?”

冯锡道,“真的。”

清境一时太高兴,又让屁股受了力,痛得皱眉,只好赶紧翻身趴下。

晚上睡觉,冯锡和清境睡在一张床上,清境趴着睡,冯锡侧躺在他身边,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是哄着小孩子。

冯锡问,“我不知道我有哪里不好,你为什么不爱我呢?”

清境睡得迷迷糊糊,“我哪里好,你为什么要看上我?”

冯锡于是在他的耳朵上捏了一下,让清境皱了眉。

这真是一个完全无解的题。

清境平常不趴着睡,这下趴着睡就很不适应,睡着了人又翻身过来,屁股上的疼痛又让他赶紧趴过来,觉得自己像只乌龟一样。

他开始做梦,梦到自己遇到了非常困难的数学题,数字将他包围住了,他不断要从其中找出解题的方法,这样才能够从数字的包围里面逃出去,正是关键时候,他发现自己要找到方法了,数字却开始坍塌,他要被埋在里面闷死了,突然之间,他一声惊叫,醒了过来。

这也把冯锡给吵醒了,冯锡伸手摸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清境这才发现自己又趴到冯锡身上去了,脸埋在他的胸口,刚才是差点闷死了。

清境声音闷闷地道,“没事,做了个噩梦……唔……你不要把我抱这么紧行不行?”

冯锡只好放开他一点,说,“是你睡着了突然抱过来,现在倒责怪起我来。”

清境哼了一声,继续趴在他身上睡了。

清境的假期完了,他要回学校里去,就向冯锡提出来,冯锡说,“已经同你导师请了假,说你摔伤了屁股,在调养着,半个月再回学校去。”

清境,“……”

冯锡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对上清境苦大仇深的神色,说,“有问题吗?我让问了,说你最近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说你的课题,自己在家里做也行。”

冯锡正坐在沙发上,清境坐在他的旁边,听他这么说,直接朝他扑了过去,压住他,恶狠狠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替我做决定。你告诉我老师了,你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

清境像只炸毛的小老鼠,在冯锡身上又叫又闹,冯锡说,“再这样乱扑乱打,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清境于是伸手拧住他的脸,一向给人威严和冷冽邪气感觉的大人物,此时被清境揉圆搓扁,“你别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冯锡把他的手拿开,“没有对你老师说你在我这里的事情,放心吧,我让安常说你只是在你的表舅家里休养。”

清境还是瞪着冯锡,“是啊,表舅。”

冯锡的大手捏了清境的屁股一把,清境一声惊叫,倒不是痛,只是很窘迫,正要骂冯锡,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清境为了摆脱冯锡,就要从他身上起身去拿手机,而这时候冯锡却一手搂紧了他,欠身把他的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写着清季安。

冯锡这才把电话递给清境,说,“你的父亲。”

清境略带惊讶地把手机接到手里,他父亲很少给他打电话,一个月有那么一次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