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锡脱了自己,扑上床就把要爬开的清境压住,清境伸手打他,“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
冯锡捧着他的脑袋吻上去堵住他的话,清境踢着腿不断扭着身子,但是哪里挣扎得过冯锡。
即使这个时候,冯锡也是有在乎清境的身体,知道他一受冷就会骨头疼,拉过被子将两人裹在里面,才又沿着清境的脸颊下巴颈子吻下去。
清境被他抚摸着下身,渐渐地起了情欲,面色潮红,眼泪横流,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冯锡为他做扩张时,他张着嘴不断喘息,手指狠狠地抓挠冯锡的背,冯锡在他的耳边亲吻,低声道,“再和人勾搭在一起,还开房进宾馆,以后我就把你绑在家里。”
清境在冯锡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冯锡忍着痛,将欲望一下子埋入清境的身体里,清境痛得发不出声音来,甚至连力气都没有了,由着冯锡搂着他的腰动作起来。
一会儿冯锡又把清境翻过身来,清境趴在枕头上,眼泪把枕头也给染湿了,冯锡吻着他雪白的背脊,又在他后腰处嫩红的蝴蝶胎记处不断舔吻,清境低声哭泣,控诉道,“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走……我讨厌你……”
冯锡摸着他的臀部,又沿着背脊吻上他的颈子,低声道,“你能走到哪里去。”
清境哭着不理他了,冯锡将他翻过身来,搂进怀里,手抚摸上他的前端,声音已经完全柔和下来,满是爱意地说,“好了,宝贝,别哭了,以后不准再和那个阿伦道尔顿联系,我就原谅你了。”
清境反手就要打他一巴掌,但是因为力气太小,软绵绵地拍下去,简直像是抚摸,冯锡毫不在意地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又在他的脸颊上不断亲吻。
清境忍了忍眼泪,控诉道,“你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
冯锡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又吻上他粉嫩的唇,“你要告到哪里去?”
清境憋屈地不说话了。
冯锡抱着他,清境在他怀里像一只软绵的玩偶,被他无微不至地爱怜地亲吻抚摸,过了一会儿,冯锡就从床上起来,进浴室里去放水,再出浴室时,发现床上没人了。
冯锡一怔,赶紧去打开门找清境,“清境!”
清境根本没有应他,冯锡只好回房间里随便抓了一件挂在穿衣架上的睡袍,把自己一裹,就跑出门去找人,在楼梯上遇到管家,就问,“清境呢?”
管家反倒惊讶了,两人吵架是三五不时会吵一吵的,然后关系也没见不好,家里管家佣人都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两人吵得比平常更厉害些,管家便也有点担心了,看两人两个多小时都不下楼,怕出什么事,才准备上楼去看看情况,此时遇到冯锡问清境,就说,“他没下楼来,不是和先生您在一起吗?”
冯锡一愣,一想,马上转身往回跑去,推开房门,又去打开更衣室的门,清境果真正在里面穿衣服。
清境知道冯锡进来了,但是毫无反应,径自将外套也穿上,要从冯锡身边走开,冯锡伸手拉住了他,一把扯进自己怀里来,抱住他,柔声问,“还没洗澡呢,穿衣服到哪里去?”
清境把脸转开,“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那谁管?”冯锡要把他抱起来,清境马上挣扎,“你放开我。”
“不放,去洗个澡吧。”冯锡把清境往浴室里抱。
清境刚才哭得眼眶发红,神情也很可怜,像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他要推打冯锡,却已经被冯锡抱进了浴室里去。
浴缸里水已经放满了,自动关闭后,水面上有浅浅的波纹。
冯锡将清境放在高凳上坐下,一面给他脱衣服,一面说,“好吧,我道歉,刚才把你弄疼了是不是?”
清境心想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就悲愤地把脸转开了。
冯锡以为他不闹了就是消了气,两人洗了澡,就搂着清境的腰下楼吃饭,清境一直不理他,闷着不说话。
吃饭时,冯锡为他夹菜,他也冷硬地说,“我已经吃过了,不吃了。”
冯锡劝道,“那不吃菜,喝点汤吧。”
“我不喝。”清境把他递过来的汤碗一推,汤汁马上溅了出来,两人手上都溅了不少,虽然已经不是很烫,但是清境还是一声惊呼。
冯锡顾不得自己,把汤碗一放,就捧着清境的手,用纸巾擦起来,看到有点发红,就说,“是不是烫到了。”他自己是不觉得汤太烫的,但是清境的手嫩,说不得已经被烫伤了。
旁边的女佣人说,“先生,赶紧用冷水洗一洗吧。”
“哦,是。”冯锡赶紧把清境往楼下公用洗手间里拉,清境要挣扎开,“不用了。”
冯锡说,“这时候别和我拗。”
洗了手,佣人又拿了药油来,在客厅沙发里,冯锡坐在那里,给坐在身边的清境上药,清境盯着冯锡的手看,想到刚才汤也泼到了他的手上,就说,“你的手怎么样?”
冯锡道,“我没事。”
清境蹙眉道,“我都被烫了,你怎么会没事,你也上点药吧。”
说着,要拿过药给冯锡上药,冯锡心里甜丝丝的,把药给了他。
清境的手指洁白柔软,将药油在冯锡被烫到的手腕上抹开,冯锡只觉得那只柔荑是抹在自己的心尖上,软软的,痒痒的,情不自禁,当着佣人的面,在清境的唇上吻了一下。
清境脸颊瞬间泛红,瞪了冯锡一眼,但是并没有骂他。
不仅冯锡,甚至连佣人们都认为两人之间的怒气已经散了,雨过天晴了。
也没去想这次的事情是有后遗症的。
清境第二天给阿伦发了电子邮件,在下午收到回信,阿伦说他已经回国了,并且哭诉了一遍强押他离开的男人的罪行,然后又表达了对清境的深切的思念,清境看他安全回国,就放了心,没有再理他。
当天晚上,冯锡为了赔前一天的罪,搂着清境极尽温存,清境也并没有拒绝,在他怀里柔成了一滩水,不过,第三天早上,清境就自己收拾了箱子,在冯锡去上班之后,他就提着箱子要走。
管家出门了没在家,在家的女佣人很震惊,过来问,“清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
清境说,“我回我爸妈那里去看看,已经和冯锡说好了。”
女佣人也不好多说,而且门外的确有司机准备好了车,送清境去机场。
女佣人又和冯锡打了电话确认这件事,清境昨晚的确和他说了要回父母家看看的事,冯锡就说,“嗯,没事,他的确要回他父母家。”
清境进了机场,不要保镖跟着一起,他进了检票口,甚至刷了登机记录,却并没有上飞机,而是等了一会儿,从另一个出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