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望还是不动声色:“你觉得呢?”
“……”叶舒认命地偏过头,“你罚我吧。”
“你的确该罚。”晋望语调放得很轻,却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意味,“你欺君罔上,言而无信,祭祖大典上趁机逃婚,甚至不惜给孤下药……这一桩桩罪责,每一桩都是死罪。”
“叶舒,你说孤该怎么罚你?”
叶舒头偏向一边,睫羽微颤,没有回答。
“你要是不说话,孤就自己决定了。”
晋望眼底泛起揶揄笑意,手往下探去,隔着衣物触到叶舒。
叶舒浑身猛地一颤。
“晋、晋望!”叶舒尾音颤抖着,却并不是不适,反倒……十分舒服。
他的身体对晋望有种没来由的依赖,只是轻轻握住,他就舒服得有些按捺不住。
可晋望只是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其他动作。
叶舒被他逼得眼眶都红了。
“这样看孤做什么?”晋望冷漠无情,淡淡道,“不是给你舒服的,别忘了,这是惩处。”
……
叶舒一开始还不明白,晋望为什么说这是惩处,直到他开始行刑。
皇家向来有派遣宫女教导皇子房事的规矩,但书里说过,晋望从不在意那些,甚至将派来的宫女全部赶走。
分明在书中是个清心寡欲的人设,鬼知道为什么到了这里,却自学成才,懂得这么多折磨人的手段。
叶舒很快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到最后,他被晋望把控着不得解脱,不得不以哭腔百般哀求,说尽了软话。
——这真是世上最可怕的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