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医又看向系在叶舒脚上的金链,露出一脸“你们年轻人的情趣老夫看不懂”的欲言又止。
金链从床头延伸到外间的小榻,本就藏不住,叶舒也没有要藏的意思。
系着金链的腿垂在小榻边一晃一晃,扯得链子窸窣作响。
晋望还是要脸的,不自在地扭过头:“太医还有话说?”
“这……”
叶舒逃走的消息没有传出去,冯太医自然也不知晓,只将这当成陛下的特殊爱好。
可这样对一个孕夫,实在不太妥当。
冯太医斟酌字句,委婉道:“公子如今身体……不适宜行房事,陛下可否……稍加节制?”
“……”晋望险些被茶水呛住,试图解释,“孤其实……”
冯太医视线朝殿内古怪地望了一眼,越想越觉得叶舒可怜,低声道:“臣斗胆,不过公子现在最需要保持心情平和愉悦,还望陛下体谅。”
这次就连晋望也没听懂:“孤如何不体谅他?”
“……”冯太医道,“臣听闻陛下昨日将太常寺卿献上的美人接回了养心殿。陛下享齐人之福,臣不敢劝阻,可陛下也该体谅公子的心情,起码……”
冯太医老脸一红,低声道:“起码别让两位美人一道侍寝,这多……不好。”
“咳咳咳……”
叶舒正躺在小榻上喝水,听言险些呛个半死。
两位美人侍寝???
昨晚的事已经被传成这样了?
他惊愕地看向晋望,后者同样神情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