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走,你别——”晋望呼吸一滞,厉声道,“叶舒,你在碰哪里,把你的手松开!”
“我难受……”
叶舒早听不清晋望在说什么,体内的某种渴求逐渐占领上风,他遵循着本能朝身旁这人靠过去,恨不得再贴近一些,再近一些……
晋望竭力将人按住,在不经收敛坤君信香中,几乎要失去理智。
“阿舒,你别这样……”他温声安抚,“你这样不对劲,孤已经传唤了太医,等太医来之后就……”
“到底还要等什么?”叶舒得不到满足,气鼓鼓地吼他,“就是因为肚子里这个狗崽子对不对,你信不信我不要他了!”
晋望怔住了。
叶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直往下掉:“是你把我害成这样,你还放着我不管……狗皇帝……”
晋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你……你是何时知道……”
叶舒只顾骂骂咧咧,并不回答。
片刻后,太医到了。
晋望拉过被子,放下纱帐,将叶舒严严实实遮住,伸出一只手让太医把脉。
叶舒躺不住,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冯太医很快诊完脉,晋望又将抑息香的事告知。
“公子这情形,的确是抑息香所致。”冯太医道,“坤君怀孕后渴求极大,需要乾君安抚中和。若以抑制信香的药物压抑本能,非但无法控制,反倒会因此导致变本加厉地反扑。”
“……公子先前服用过抑息丹,已经有损身体,使得信香失控。今日又意外接触抑息香,恐怕……”
冯太医语调慢慢悠悠,晋望不耐烦地打断他:“到底会怎么样?”
“坤君在孕期原本并无雨露,但如今信香反常激发,无法压制。这样下去,可能会导致坤君……被迫进入雨露期。”
晋望低下头,怀中人眉宇紧蹙,甜腻的信香如有实质,在晋望身侧叫嚣着,期盼着乾君的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