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都很奇怪。
叶舒果断回答:“看戏。”
二人在御辇内聊得旁若无人,御辇外,飘荡着一丝尴尬的气氛。
御辇外悬挂的帷帘是半透黑纱质地,虽看不出真貌,但从外面看出个人影轮廓却不难。
护国公父子被陛下丢在御书房门外后,便眼睁睁看着自家陛下踏上御辇,然后将原本端坐在里面的人搂进怀里。二人距离越贴越近,似乎是在……
咳,非礼勿视。
护国公一张老脸挂不住,轻咳一声,收回目光。
他身边的少年却看向御辇,面露不忍:“那里面就是陛下新纳的皇妃?这么冷的天,怎么让人在御书房外等着,还当着外人的面就……真是可怜。”
护国公:“焕儿,陛下的事,容不得你我评判。”
“孩儿就是有些惊讶。今日见陛下神态谈吐与过往并无不同,我还当坊间传闻都是假的,谁料果真如此。”萧焕话中暗含讽意,“早知今日,他何必要处死叶舒哥哥。”
“焕儿!”护国公眼神四下望去,压低声音,严厉道,“为父来之前与你说过什么,你都忘了?”
“没忘。”萧焕故意道,“叶舒哥哥被判谋逆罪处死,不可再提及他的名字,孩儿当然记得。”
“你还——”
护国公一句话尚未说完,御辇的帷帘忽然被人拉开,晋望扶着叶舒下了地。
父子二人在看见叶舒的瞬间,神情皆愣住了。
叶舒朝二人行了一礼:“见过护国公,萧公子有礼。”
萧焕还礼。
他悄悄抬头打量叶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