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叶舒和小崽子去南方过冬并不是临时决定,只是在晋望原本的预期,该是一家三口乘渡船而下,沿途开开心心玩过去。
现在这样……
都怪那该死的西夏王。
叶舒看上去倒是很开心,他在京都憋了这么久,早就想出去逛一逛。叶舒吧唧一口亲在晋望脸上,却感觉到什么,皱眉往后挪了挪:“把你信香收一收。”
“嗯?”晋望一怔,这才注意到空气中不知何时弥漫开一股酒香。
叶舒耳根有点烫:“崽子还在呢,瞎撩什么。”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暧昧,晋望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我……我去沐浴。”
他真不是故意的。
乾君原本没有求欢期,可标记坤君后,出于繁衍本能,乾君每年会有一到两次求欢期。乾君的求欢期并不碍事,只是在被自己标记的坤君面前会忍不住释放信香,试图勾引对方进入雨露期。
若时常行房事,倒是可以控制,可近来小崽子越来越黏人,每晚都要叶舒哄着睡觉。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机会……
晋望捧着水洗了把脸,重重地叹了口气。
翌日清晨,叶舒带着小崽子离开京都。午后,城门大开,是为迎接大军凯旋,亦是迎西夏使臣进京。
主帅左越骑马走在最前,跟在他身侧的,则是萧焕。
几个月过去,萧焕眉宇间变得成熟了些,气质也沉淀许多。他身骑一匹乌云踏雪,英姿勃发,不愧为令西夏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
晋望亲自上前迎接,萧焕视线却是朝晋望身后一扫,不悦道:“我叶舒哥哥呢?”
“阿焕,不得对陛下不敬。”左越喝止道。
萧焕张了张口,小声嘟囔句“是”,回了原位。
晋望颇为诧异地看了眼左越。
左大将军比晋望年长几岁,第一次上战场时却比萧焕如今的年纪还小,一战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