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时年抱着她离开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等回到屋子,小白猫早已吃完那些东西,此刻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他想将她放到床上,她却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依依地蹭着,不肯放开。他撑在她身体上方,手指沿着她侧脸的弧度,轻轻捏住她下巴。柔软的吻落在她唇上,她如同尝到一点清凉的泉水,觉得不够,正要去攫取,他却退开了些,低低地笑:“不是说好了,你要忍住的吗?”
混沌的意识因为这句话清醒了片刻,是的......他好像说过,只要忍耐过去就行了。只是那花的药性,有这么重吗?
芙鸾竭力松开扣在他颈后的手,手软得没有力气,说是推他,更像是搭在他肩膀上:“......那你离我远点,我要一个人呆着。”
话如此说,她体内的药性重新发作,除了感觉到热,还感觉到腿间有些湿。她并拢双腿,努力掩饰着那种异样,更加紧迫地想要将他推出去。
或许是担心自己失控,唇被她咬得紧紧的,虞时年看着那片被咬红的唇瓣,担心被她自己咬破了,低头吻住她,用舌尖一点点启开她的牙关。好在她因为药性的缘故,力气大失,几乎是顺从地任凭他将那被咬得通红的唇解救出去,轻轻含着,舌尖舔过齿印,熨平,再探入她口中。
她的唇很是柔软,不知道是不是老爱吃些小甜点的缘故,品尝起来总带着些许甜味。芙鸾在最开始的抗拒之后,又开始觉得热,改推为拉,而那侵入她口中的异物被她当成了解药,小心翼翼舔着,当糖一样。
虞时年轻轻地笑了出声,他吻着她,声音便闷在喉咙里,低沉沙哑,羽毛似的在她心里挠着,发痒发胀。
异样的感觉让她困惑地皱起眉毛,长久的吻也令她有些喘不过气,热气上脸,晕红了她的眼尾。这样缠绵的吻以他轻咬她的唇瓣作为结束,她细细弱弱地喘息着,似乎觉得体内的热散了些,但旋即又有更大的火烧了起来。
她没办法灭掉火,眼前能够帮她的人偏偏动作却慢悠悠的,像是隔岸观火,半点不着急的。她茫然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就有点儿委屈,手指搭在他衣襟上,要将他扯过来,扯近些,依依地蹭着他。
虞时年被她蹭出了火气,眼神幽幽暗下来,用身体将她压实了,不让她动弹:“别动。”
他无奈叹气,吐息落在她耳边,声音微沉:“再动,蹭出来的火气,你给我灭了么?”
芙鸾动不了,此刻他的话进入她耳朵,她也迷糊地听不明白。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有些难受,传递过来的温度又让她感觉舒适。
但是......她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她歪着脑袋想,没有理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