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腰际的手下滑,伸进她睡裙里,发现仍然没有异常情况,呼吸便粗重起来,“流筝……”
而后吻她。长长久久的吻。
阮流筝好不容易有了呼吸的间歇,眼眸一片水雾迷离,睫毛微颤,声音也微颤,“你……你欺负我……”
“……”他有些挫败。
“欺负我走不了路……”目光盈盈的,似乎十分委屈。
“……”他愈加挫败,双手撑在地上,准备起身。
“可是……”她凝视着他,他眸中的火热和压抑都分外动人,“你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他愣住,这句话的意思是……
“从前没有……”她声音小了些,“现在也没有……”
他恍然,挫败感顿失,立时振奋起来,将她抱起,直奔卧室而去。
终于,还是如了他的愿,可是,谁又说不是如了她的愿呢?
那些属于身体的记忆仿佛已经很遥远,遥远得几乎陌生了,然而唤醒和点燃都只需一秒,许是干旷的时间太久,这燃烧的速度甚至有些惊人。他照顾到她的脚伤和腰的,很轻柔,也很慢,使得这水与火的煎熬分外折磨人,可点爆的那一瞬,实在美得让人眩晕。
很久,他还抱着她不愿松手,也不愿移动。
她自己也是一样,就这样静静地融合在一起,一动不动。
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这一次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有感觉,那种感觉是刺入了骨髓血液、刺入了灵魂深处一般畅快淋漓。
他在她耳边渐渐平稳了呼吸,近乎呢喃的声音,“裸/泳……果然舒服多了……”
“……”她脑子转了n个弯才终于明白,原来他说的裸/泳是这个意思。想想就羞涩啊!这个……一本正经的流/氓!
可是,难道她今天感觉特别好也是因为没有采取措施的缘故?
“起来了……”她轻轻推了下他。
他赖在她身上,“不。”末了,又轻声问她,“累不累?”
“还好……”她睡得挺充足,可是说完,觉得有了些变化,再次推他,“你明天还上班呢,这都几点了?”
然而,他已经开始了。
隐约只听见他说了句,“明天下午门诊。”
原来又是一周了,时间快得如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