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真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最后的最后,在他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还有呼吸。
战栗的身体紧缩了缩,迎来他更紧的拥抱栩。
“怎么了?”他轻吻她的耳垂。
她倦得话都不想说,摇摇头。
“不舒服?”他问。
她还是摇头,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是太舒服了,也太累了,不比上一台手术消耗的体力少。
“累?”他终于猜到了。
“嗯……”她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有十分娇庸。
“后来你都偷懒了还累?”他的手随着她身体的丘壑在起伏。
她嗔他一眼。
“你该多锻炼才是,做手术也是要体力的。”他说得语重心长,真像一位关心晚辈的长辈……
她强打精神,“以前在学校还能锻炼,现在基本没时间了。”
“有啊。”他说,“晚上。”
“……”她看看他,是认真的表情吗?大晚上的去跑步?他的表情还真的很认真呢……
“有一种运动也是十分锻炼体力的。”他的确是很认真地说。
她于是知道了,没好气的一眼,“游泳是吗?”
他那所谓的认真表情有着几许绷不住的笑意,“的确是冰雪聪明的人,一点就通。”
“那我告诉你,我不会游泳。”她故意逃避了话题,说的是真正的游泳,从前在学校游泳馆从来就没离开过救生圈,不像他,游泳比赛的时候像破水而去的飞鱼,惹得观众席各种尖叫声不断。跟体育专业的比,他不是最快的,但他是最帅的,这就够了。
“我会就可以了,本来,我才是鱼,女人,是水做的。”他还开起了文艺腔。
“我是说真正的游泳!”
“我也是说真正的游泳啊!”他一脸正气,“好像以前有人给我取外号叫飞鱼的……”他很认真地解释,然后恍悟般的反问,“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她什么都不以为!
他却再度恍然的样子,“你以为我说的是这个鱼和水吗?”
他的某个地方抵住了她,位置准确,并且还嘲笑她,“想象力不错啊,的确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