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施陷阱之一(1 / 2)

住在屋邨裡的女人,有很多都喜歡搓麻雀,部份更加是十分瘋狂,日以繼夜樂此不疲,一天不摸麻雀牌就像十年未曾被男人幹過一樣飢渴難奈,心猿意馬。這些女人真在稱得上是爛賭婆。

王施奶便是期中的表表者,她搓麻雀非但廢寢忘食,有時甚至連家裡的丈夫和孩子的生死都不顧,只要有人叫開檯,就會如蜂蜜見蜜般飛也似的赴會,無論是相識的街坊,還是邨外的陌生人都不會計較,只要牌聲敲檯,人便著了魔一般。

王施奶日間在人家的單位內打,夜裡就到屋邨附近的聯誼會打,她們的賭注雖然不算太大,但是長年累月沉迷竹戰,到尾都是輸多贏小,遇到運氣不濟時,更加泥足深陷,非但僅有的家用會化為烏有,還曾經借過貴利,令丈夫被迫到賣掉供了多年的小巴來替她填債。可惜這位王施奶並沒有悔改,依然爛賭成性。最近丈夫因此而提出離婚,可是她不肯,表面上答應戒賭,但一有機會還是不會放過過不休。這一日,王施奶趁著丈夫回鄉辨事,連忙召集雀友,走到附迎的聯誼會展開連場大戰。

徹夜之戰終於過去,黎明時份,聯誼會的房間內,王施奶和另外三名男女,都經已疲倦得頭髮蓬鬆,滿目通紅,但連輪三十多底的王施奶卻仍想再戰。可是那個老女人張嬸和做船務的陳生,卻堅決拒絕。

張嬸:「王施奶,經已打了一個通宵,你還想打到甚麼時候?」

陳生:「王施奶,我還要上班的,真的沒有時間再打!」

張嬸:「這樣吧,先結數,遲些再打吧。你的運氣這麼差,再打下去也不會有甚麼轉機。」

王施奶:「但我輪了三十多底的籌碼,老實說,我付不來!你們記下來吧。」

陳生:「你跟我們說也沒有用,反正我和張嬸都是輸家。」

說完便將錢放在檯上,跟張嬸開門便走。王施奶回頭望一望今晚的大贏家,那個四十來歲,臉上長著兩撇鬍子,一臉深沉的漢子。這時她才想起跟這人並不相熟,因為湊不鉤人數,才由其他雀友輾轉介紹前來參戰,依稀只記得他叫成哥。

王施奶:「成哥,今晚的麻雀數可否欠下來,下次再一次過清算?」那個成哥啍了一聲,將手上點著的香煙彈向王施奶。王施奶被嚇了一跳,心中暗驚想著這是個不好惹的傢伙。

王施奶膽怯怯的說:「你到底想怎樣?」

這間雀房其實很寬大,不但有雀檯還有有沙發,成哥坐在沙發上翹二郎腿,目光深沉地說:「願睹就要服輸,你若然不清數,即使你可以開門出去,我可以保證你走不出聯誼會的大門。」

王施奶見對方胸有成竹,絕非隨口恐嚇,心裡豋時更加驚慌:「輸錢便輸錢,我最多叫人拿錢來。」

成哥:「你剛才說自己丈夫回了鄉下,這個時候,你可以叫誰拿錢給你?」

王施奶:「那又如何?你不給我找人,我又沒有錢?拿甚麼給你?」

成哥冷笑:「你又不用慌張成這樣,不過四千元,難道我會殺了你嗎?不如我們來個交易。」

王施奶:「甚麼交易?」

成哥:「以你的質素,無論如何都值一千元一次。」

王施奶:「你想要我跟你……」這一刻王施奶終於明白,對方緒多為難,目的原來並非為了那些麻雀數,而是她本人。王施奶雖然結婚三年,但天生有幾分姿色的她,向來都是屋邨內的男人垂涎的對象,加上她衣著隨便,一雙豐滿梃拔的豪乳,在低胸的襯衣內若隱若現,呼之欲出。不小男人都曾經對她看得目定口呆。許多男人肯跟她搓麻雀,不過是為了偷窺她有意無意間的春光乍洩。只是從來沒有一個像成哥那樣直接表達過。

王施奶:「這怎可以呢?我還有老公的呀!」

成哥又點起一支香煙:「你家中有甚麼人,我沒有興趣知道。」成哥說完,一手把腰間的皮帶扯開,然後將褲頭的拉鏈用力扯下,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似乎認定王施奶必會就範。

王施奶:「我絕不會這樣做的,你當我是甚麼女人?」

成哥伸手到自已的內褲內,不住撫弄,淫笑道:「一個令我頗有興趣的女人。」接著從袋裡摸出兩千元放在望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