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美人给自己夹的饭菜,林敬之乐的嘴角翘了老高,这种齐人之福他不好独享,随后就也夹起一根青椒,要给玉姨娘喂食,玉姨娘虽然脸皮薄,但她是真的想吃心爱的相公喂过来的饭菜,就强忍羞涩,张口红润的小嘴,将菜接到了嘴里,一时间二人互相喂着饭菜,其乐融融。
幸福,也是将二人的身体与心灵,紧紧的包裹在了一起。
吃了一会,林敬之喝了几杯水酒,然后在玉姨娘的询问下,将今天进宫的前后经过,一一讲了一遍,玉姨娘闻听书生相公今天出足了风头,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心中大喜。
“玉儿,今天多亏了有郁香炼制的良药,不然为夫可医不好皇后手腕处的那块疤痕,和金夫人的风寒。”林敬之放下竹筷,笑的很是开心,不过提起唐郁香之后,他突然有些想的慌。
掰着指头算了算,他已经离家一个月了。
听书生相公提起唐郁香,玉姨娘笑容僵在了脸上,心中升起一丝不快。
林敬之并没有发现玉姨娘的异常,喝了杯水酒,猛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玉儿,昨晚你回来之前,娇娇的妹妹胡娇奴来了一趟,说是张少杰最近找到了一个大靠山,让我多加防惫。对了,你昨天遇到洪兄时,有没有问一问,胡娇奴与你们到底有何不共戴天的冤仇?”
“婢妾昨天就询问过大师兄了,有了一丝蛛丝马迹,但还不能肯定。”玉姨娘脸色骤然一寒,美眸中射出了几道寒光。
瞧见玉姨娘找到了些许线索之后,竟然也是与胡娇奴一样,想要杀了对方,林敬之大惊,连忙又问,“玉儿,洪兄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二爷,如果事实果真如婢妾所猜测的一般,那我们师兄妹与那位胡姑娘,必然是不死不休!这件事情,您还是别问了。
而且就算你能说服我与大师兄不报仇,那位胡姑娘,也不会放过我们。”
林敬之见玉姨娘不想说,而且自己也的确没有能力规劝胡娇奴罢手,只能轻声一叹。
吃过晚饭,任由下人将碗筷收拾干净,二人重又走进了里屋,离床榻越近,玉姨娘迈出的步子越小,小心肝扑通扑通,直快要蹦出嗓子眼,“二爷……啊”
玉姨娘走在前边,刚刚转过身,想要帮书生相公宽衣,就被林敬之扑倒在了床榻上,一声惊呼……
“唔,相公,灯还……没熄呢!”只是片刻,玉姨娘的身子就被林敬之摸的发烫,瘫软了下来,急促喘息间,饱满的两座烽峦,上下起伏。
林敬之哪管什么灯不灯的,只是将头埋在玉姨娘白嫩嫩的脖颈处,胡乱啃动着,灯亮着更好,这样可以把身下美人儿春光无限的胴*体,看的更清楚一些。
衣带滑落,红色的罗裙也被书生相公扒了下来,玉姨娘一双美眸中荡漾着波光,尽量压抑着喘息,缓缓的伸出右手,从发间抽出一根簪子,瞄了一会,才抖手一甩,将圆桌上的灯火打灭。
没有了灯光,小屋内顿时暗了下来,床纱摇晃间,惑人心神的呻吟声,也是传了出来。
第二天清晨,林敬之与玉姨娘都晚起了一个时辰,不过尽管天色已然大亮,玉姨娘还是把想要偷懒的书生相公拉了起来,在小院内跑了十几圈,经过爱情的滋润,玉姨娘简直美的不可方物,在跑步的过程中,林敬之总会忍不住,东摸一把,西掏一下,逞手足之欲。
由是陪在小院中的几个丫环下人,都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皇上让林敬之每天中午去皇宫候着,并没有说具体的时间,林敬之为了避免与秦牧等人独处,受其奚落,或者找碴,今天故意来晚了一些。
等他在一名太监的带领下,来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到了,先通传了一声,获得允许,他才弯着腰走了进去,在跪下请安时,他偷偷往上方瞄了一眼,只见年轻皇上的脸色寒如冰川,恼怒异常,心下一惊,‘难不成,朝中又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第三百三十三章 赦免郑家
林敬之踏进御书房,见皇上的脸色不好看,磕了个响头后,就恭敬的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小心翼翼的候着。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这只老虎如果心情不好,那就随时都是有可能要杀人的!
“林举人,今天早晨,朕收到一份加急奏折,上面说洛城城守王蒙,洛城守备张秀,还有洛城六扇门的总捕头阴雷等一干几十名官员,在押解往京城的半途中,被人伏击,全部遇刺身亡!”静坐了良久,年轻皇上才咬着牙,铁青着脸说道。
“什么?他们都死了?”林敬之吃了一惊。
这田机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敢下令将几十名官员全部杀死!
“嗯!”年轻皇上重重的哼了一声。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皇上的肺也差点给气炸了,这些地方官员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将那几十名官员全部都杀了,没留一个活口,要知道就算是犯了案的罪臣,那也是朝廷的官员呀!在他们眼中,还有他这个天子么!
如果说今天以前,皇上还怀疑林敬之的话有些夸大其词,那么现在的他,已经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
眼见话题又引到了自己的身上,而且还牵扯到了田机,林敬之心中一紧,壮着胆子,小声问了一句,“那皇上您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当然是下旨,将田机郑胜等人捉拿回京!”庞羽突然站了起来,大声喝道。
“万万不可!”林敬之连忙阻止。
皇上阴沉着脸,思考了半晌,才道:“林举人,你是怕田机与郑胜会扯旗造反?”
“不错!”林敬之偷偷看了皇上一眼,见其还没有到气愤的失去了理智的地步,大着胆子又道:“皇上,田机与郑胜,都是外放一洲之地的大员,手中不但有一洲之地,而且还有十几万的军队,一旦造反,后果不堪设想!
再则,就算他们造反以后,南方的其他洲郡不会起兵应和,以朝廷现在财政紧张,国库无银的现状,怕是也无力镇压一洲之地的叛军。”
最后这一句,算是说到了年轻皇上的心坎上,别说镇压叛军,他现在就是想要帮边关的军士运输充足的粮食与过冬物资,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秦牧见皇上偏向了林敬之的主意,猛然站了起来,反驳道:“难道你要让皇上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官员被杀,而无动由衷?若果真如此,皇上的威信何在!”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谈个屁的威信呀!
林敬之暗恼这几个旧东宫大臣太不识时物,怪不得朝中百官不同意他们入朝议事,若果真让他们掌控了权柄,非弄的天下大乱不可。
谈及皇家的威信,年轻皇上的脸色又拉了下来,不过这个皇上闹归闹,还是识大体的,不然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早就大怒之下直接下旨,要人把田机郑胜锁拿入京了,“林举人,此次数十名罪臣被人全部杀死,事情太大,压是压不住的,而朕又不能逼迫的田机郑胜太紧,你说该如何处理?”
自林敬之起程赶来京城,已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么久了,押解王蒙等人的囚车,肯定早就出了流洲的辖区,所以稍一沉吟,林敬之就有了办法,“回皇上,囚车被劫,数十名在押的官员全部被杀,出事地点的地方官员,自然是责无旁贷!”
闻言,皇上眼睛大亮!
他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主谋就是田机与郑胜,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要杀人灭口,所以才未考虑处理王蒙出事地点的地方官员,可现在不能动田机郑胜,那么砍了那几个地方官员的脑袋,自然也算是对此事有个交代。
林敬之出这个办法,也实属无奈,知道有些对不住那些地方官员,又道:“皇上,那些地方官员虽然也有责任,但实在不宜处死立威,学子以为可以先将他们关入天牢,等日后把田机郑胜拿下了,再放他们出来。”
皇上闻言并不同意,双眼中寒光闪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不杀几个人,他的威信必然大失。
林敬之抬起头,瞄了皇上的脸色一眼,心中一寒,这古代的皇上果然是吃人的老虎,为了皇室龙威,杀几个臣子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不过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让那几个地方官糊里糊涂的掉了脑袋,又道:“皇上,其实要捉拿主犯田机,也并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需要拖延些时日罢了。而且如果能缜密策划一番,说不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将其锁拿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