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怔怔地看着这一切。
她也不知道为何这一幕如此熟悉,好像自己和那只火红的狐猫是旧识。
只是接下来,梦境开始摇晃,她听到了有谁开门的声音。
……
她被迫睁开眼。
是汪素年。
“在下考虑不周,惊扰了嫔后的美梦。”素年从门口走过来,语气不耐。
他明显是讽刺她,都这种时候也能睡着。
不过他说话的样子可丝毫不像一个道歉的人。
白芷没有理他,可是接下来汪素年的一句话,却使她的心坠入谷底:
“我记得嫔后对我说,身体抱恙。可嫔后未对任何人说过,到底是什么大病,使嫔后每日食些党参、益母草之物。此物阳气极盛。还有,”他走到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到底是什么疾病,久治不愈,这么多天才堪堪养好。”
她缓缓抬头,和他的眼神对上。
他知道了。
白芷想。
她不知道汪素年是从哪里得知她的事情,可是她的的确确不想把自己的伤疤示人。
“你都知道了。”
汪素年的目光松动了些:
“我知道什么了?”
他在试探她,想要她说出实情。
可是她偏不。
白芷的头偏向窗外:
“别让第叁个人知道。”
汪素年觉得好笑,嫔后还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看来真是这样。”
白芷的目光又盯着脚下这块地方,过了会儿才弱弱道:
“与你无关。”
“可是与将军有关。”汪素年忽然道。
白芷摇摇头,她把那个梦忘却了,此时又心乱如麻:
“你别和他说。”
可是汪素年似乎和她较上劲了:
“怎么发生的?”
白芷抿着唇,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