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输赢*(1 / 2)

言边荒时 冬减西 2610 字 17天前

分秒流逝的除了她的信任,还有时间。

真的要走了,再不走……

谢译不敢想后果。

他抚了抚女孩瘦薄的脊背,贴着她的耳根低语:“我走了,嗯?”

忍着耳垂的痒,祝福从他怀里钻出来,湿漉漉的双眸瞅着他,欲语还休。

“怎么?”谢译莫名想笑。

重逢的这些日子,她就不是黏人的性子,今天有些反常。

祝福没理会他,攀附着男人的肩膀,稍稍仰头,鼻尖轻触他的下巴。

她开始乱来。

张嘴咬了一口下巴,留下一个水亮泛红的牙印。

她满意了,伸出粉红的小舌顺着思路舔下去,到喉结处停下,温热的小嘴含住吃了一会儿。

男人额间的青筋凸显,似是忍无可忍。

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他咽了咽,喉结滚动。

那张小嘴跟粘上似的,也随之而动。

他想爆粗口。

薄唇轻启,她睁着好看的双眸对着他笑。

不似以往的傻笑,里头多了些东西,跳跃,妖娆,势在必得。

谢译觉得自己像是一碟子肉,被她盯上了。

深呼了几口气,男人咬牙拽下她束缚在腰间的手,拉到身前,然后顾自撤后了半步。

没离得那么近,他觉得好受多了。

“我…走…走了。”

好受个屁,他从肉变成了结巴。

许是被男人的蠢样逗乐了。

她噗嗤一笑,浑身透着花枝乱颤的妖气,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又纯又欲。

手指捏着男人腰间的衬衫纽扣,解开又扣上,玩得专心。

若有似无地嗫嚅了一句:“也可以不走啊。”

操,谢译本能地又想后退了。

可他动不了。

男人低头望去,裤子拉链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再一想除了她还能有谁。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隔着内裤来回抚弄。

内裤紧绷绷的包裹着巨物,形状饱满立体,肉眼可见的硬挺。

她忽然一把抓住,男人瞬间汗如雨下。

一捏一松,撸得很好。

他被她拿捏在手掌心,她动,他就跟着,一路到玄关口。

“还走么。”她挑眉一问。

谢译忍着胯下的煎熬,从牙缝里蹦出一个颤抖的音节:“走……”

气若游丝,弱的一逼。

祝福挪开目光,好似懒得再看他了。

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清清冷冷。

他敢吻她,却不敢碰她。

从他第一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裸体时。

从他仓皇夺门而出时。

从他抽烟解乏不看直视她时。

祝福就知道了。

无非就是怕担责任,他想躲,可她偏不如他的意。

女孩的另一只手伸出来,指尖飞速转动,轻而易举把皮带解开了。

手一拉一扯,西裤应声而落。

她抬眸看他,明明是笑着的,却满是挑衅。

她问:“还走吗。”

他走不了。

谢译从没见过她这幅面孔。

他惊愕的同时,无限悲惨地发现,自己竟然挪不开眼睛。

就这么一直看着她,可以看很久。

这一场无声对视,男人输得面目全非。

双手重新搂着她,谢译低下头想吻她,却被她侧脸躲了。

明明是她不放他走的,这会儿又惺惺作态起来。

他气得想咬她。

意料之中的,男人沉下脸来,锐利的黑眸直视着她。

祝福猜,他是不高兴了。

呵,他凭什么不高兴。

上一秒还敢骗她,这一秒就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

祝福怒极反笑,扒下他的内裤,将挣脱出来的活跃家伙握在手里。

她其实不会,全是凭感觉胡来,这里捏一捏那里抓一抓。

如此敷衍了事地把玩,男人就已经喘起了粗气。

虽然很荒唐,但祝福承认,这一刻她很有成就感。

谢译觉得自己像是个没什么性经验的毛头小子,被眼前这个没名目的小妖精弄得七荤八素的。

最后实在没忍住,他脱口而出一句脏话:“操!”

是被戳到痛处的烦躁不安。

祝福听到了,她这会儿又拾起乖巧伶俐的娇态,直勾勾看着他,“谁?”

谢译没工夫和她玩文字游戏,他黑着脸,捏着她的下巴猛地咬住红唇。

一脚踢了西裤就,将她往沙发上带。

也就三五步路,地上落满了零碎稀散的衣物。

他脱她的t恤,下摆撩起来挂在脖子上,依依不舍分开了唇,t恤一掀一扔又亲上去了。

牛仔短裤也别穿了,解了扣子自然掉落。

祝福比他还野蛮,拽进他的衬衫往两边扯,透明扣子崩得到处都是。

跌跌撞撞走到客厅,将她压进墨绿色的真皮沙发里。

她白玉剔透的肌肤暴露在眼前,闪得男人意乱情迷。

刚才他们厮磨得太起劲,女孩的内衣歪歪斜斜的卡在胸上,裹不住什么。

一只粉嫩的乳头由衣料边缘跑出来,像含苞待放的腊梅,在白雪皑皑的酥胸里妩媚一点。

谢译猩红了眼,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

她长大了。

当年那个穿着蓝白校服和他告白的小女孩,已经养出了一具叫人痴迷倾倒的娇躯。

他看得入迷了,甚至忘了该做什么。

祝福又羞又恼,客厅里的灯光亮得像青天白日,他毫不避讳地盯着自己的裸体看。

就像个……帅气的流氓。

白皙的手臂绕过男人的脖子,柔柔慢慢得很撩人。

突然间使了劲,将他的俊脸勾进自己的双乳间。

出挑的乳尖儿正碰在他的唇上,谢译只要一张口,轻松就能含住。

男人闻着萦绕在鼻尖的奶香味,心里压着最后一分犹豫。

他可以停下的,谢译对自己说,应该停下。

这话像是催眠,理智赞同,身体反对。

正在他思想博弈见,腰上不觉加了一个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