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译沾了一下巴的水,噗嗤一声竟笑了:“这么急了?至少等我解了裤子。”
他太无耻了,祝福第一次在床上,不,是在车上哭出声来,是羞愧至极了。
“呜呜……你走开,我不干,我后悔了。”
祝福想:是真后悔,太蠢。
谢译想:她又后悔?没门。
不理会她的扭捏娇态,男人揉了揉阴蒂,眼看着小穴一缩又吐出一股水,满意极了。
解了腰带,将胀到爆炸边缘的阴茎解放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软嫩阴阜上。
白乎乎的嫩馒头红了一片,他没停,将嵌在缝里的那根布绳往旁边一拉,把着性器就插进去一个顶部。
“嗯呃……别啊……啊……”
身下的人晃着脑袋,小屁股还在扭着逃,却被钉上了似的,怎么都躲不开。
这姿势其实不好进入,并拢的双腿将嫩穴挤成一道线,那洞口更是藏在里面,他进去一个龟头已经费劲了。
谢译抬手将她脚上的束缚去掉,祝福猜到了,顺从着收了腿,等厚重的裤袜脱了一般,得了自由的脚直接踹在男人的胸口。
挺狠的一脚,别说他了,祝福觉得脚底心都疼。
踹完了她也怂,双手捂着眼睛,只敢从指缝里看他。
谢译没吭声,也不责备,只是手上的力道强硬了许多。
抓了不安分的脚踝捏在掌心控着,双腿向外打开,呈现一个v字型。
这姿势方便多了,虽然依旧是紧,却也正正常抽送起来。
他一浅一深地插着,胸口的疼痛感在胯下的舒爽里散了不少,眉宇间也餍足了。
他快活了,底下被钳制的人越加显得可怜。
祝福嘤嘤嘤地哭个不停,好话坏话都说了,他偏偏没有放过的迹象。
只得退而求其次:“你……呜呜,你把灯关了……关了……嗯呃……”
哪怕是夜深人静的大年初一凌晨,哪怕是冬衣重迭的遮遮掩掩,可她两条大白腿直挺挺地晃荡在眼前,但凡路过个谁都能看出他们做什么好事。
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谢译有一处舒坦了,人就变得格外好说话。
虽不是一口答应,也能有个余地:“不好奇吗,我是怎么进入你体内的,不想看看吗?”
他像是那条蛊惑夏娃的毒蛇,口吐红信子。
这太浪荡了,祝福猛摇头,“不想,我不看。”
“你乖,看一眼我就关灯。”他边哄边一击猛插,将她弄得高潮迭起,半个身子都是颤抖的。
祝福不为所动,依旧紧闭着眼,只是断断续续的呻吟掩饰不住。
谢译将她的双腿更分开了,每一下都碾过甬道里那块软肉,插得她哭叫不止。
“不看就开着灯做一晚上,等天亮了保安过来查。”他凶狠起来不是一般的凶狠,“或许等不了天亮,你再浪叫得大声点,就全招来了。”
“你……混蛋,呜呜呜……”
她说不过他,又觉得他真的干得出来,先前意为的温润君子都像是梦里看花,全变了样。
“乖小猪,睁开眼睛。”
谢译就是故意的,是她自己起的头,纵火潜逃,不负责任,想都别想。
在一阵长达十几秒的高潮后,祝福顶着汗涔涔的小脸,虚弱又可怜地喘着气。
她睁开眼,先是望着车饰顶部,目光再往下滑,从他的脸移到胸膛,最后不情不愿地挪到了交合处。
看得未免太清楚了。
丁字裤勒出红痕,私处酥麻一片竟不觉得痛。
小小的蜜洞口正吃着不合尺寸的大肉棒,穴口紧绷着一圈,方才的那一番操弄,嫩穴上的白浊水液体起了沫,可想而知的激烈。
她莫名觉得骇人,就怕撑破了,小穴缩紧将里面的肉棒子搅得更加紧和疼。
“嘶……别夹这么用力。”难得他也有叫痛的时候。
祝福得意了片刻,又作势起来:“关灯……我看了,你快关灯。”
谢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是遇上她忍不住贪得无厌,想多问几句平时她不会答的题。
“你什么时候换的这件,早上?还是回家后?”他拨弄着那条聊胜于无的小内裤。
祝福羞赧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赌气不答。
她不肯说,他也能猜到些苗头。
早上是不可能了,临出门前他检查过一回,那时候还穿着正正经经的少女棉内裤。
那只能是回家后,她洗完澡换上的。
她一个人待在家里也不需要穿成这样,难不成,是猜到他会去找,特意穿上的。
这算是个新年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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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像是隔日更了。。。
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