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在自己的叫床声里都浪出了一股接一股的花液,更何况没很容易被俘虏的谢译。
他好像除了持久力这一点让她不适应,其他都挺好,挑不出错。
至少他们做爱很和谐。
这论点也是片面的,他近来都不太去工作了,做爱的时间占了大半,两个人一旦空着就能亲上,甚至于其他不和谐的方面还没来得及探究。
最后,祝福被他哄得坐在腿上蹲着弄,全靠她来卖力气。
扎着蹲步起起伏伏,还要用他喜欢的招,一边前后左右的摇,一边缩着夹。
掀开毛衣将他整个脑袋套进去,胸前那双失守的白乳就在眼前,随他揉搓捏扁搓圆。
就他会享受,祝福没好气地想。
越想越气,越气越无力,越无力越耍赖,耍赖过后就是敷衍了。
她磨磨唧唧地套弄半天都没有射的欲望,谢译没耐心了,索性掐着她的细腰自己动了起来。
祝福被颠得头晕,委委屈屈地说:别这么重。
话出了口也没什么用,她尿了好几次,饱得很,是他欲求不满才发了狠。
“你带套了么。”她还惦记着最重要的事。
“没有。”谢译果断回答。
“那还和我做。”祝福凶巴巴地推他。
“喂。”他反驳出声,点醒了这一出荒唐事的开端是由谁起。
祝福理亏:“那……虽然是我先挑起的,你也可以拒绝啊。”
“怎么拒绝,我色欲熏心,容易上钩,你最清楚了。”
祝福被这一句堵得头昏脑胀,不只是气得还是他用力顶的。
强撑着疲软的身体,扶着他的肩膀缓缓起身,大半阳具离开暖穴时他们都哼唧了一声。
祝福是觉得空,谢译是觉得凉。
徒留一个龟头在嫩穴里,祝福没了力气,脑袋都到车顶了。
“你拔出来。”她让他挪一挪。
底下那根跳动得厉害,射也就是下一秒的事情。
谢译“哦”了一声,随即发力整根尽没,低着最深处花心卡在某一个口,全数爆发了出来。
祝福被射得一颤一颤,腿软得不像话,小腹里坠坠得沉,直觉装满了他的……
“混蛋,你故意的。”休息了片刻,有力气就找他算账了。
谢译心情好了,什么都愿意迁就:“我的错,明天我就在车里备一盒套子。”
原来车还有这个用途,他之前确实没往这方面动脑筋,现在知道了。
“谁说这个了,不准你放。”好像她还会在车里和他苟且似的,祝福怎么也不肯了,又累又酸。
“难得一盒不够?那两盒。”
“谢译!”现在换她气得想吃人。
口角争辩最后在男人的哈哈笑声里断了线。
他就是逗她的,什么避孕套,不用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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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阶段的他们是最真实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