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想必未曾听见我如此鲁莽的话语,却忽而笑了,他笑起来与平日严肃模样截然相反,竟多了些许唇红齿白的少年气,宛如桃花灼灼一般——我被那绚烂闪瞎了眼,只觉自己怎有如此好运,真是天助我也。
师父却抱了我的一条腿,将整个身子压了过来,那粗壮玩意儿还在我身子里开垦着,沸腾滚烫。
我眼中含泪,却生怕唐突了这洞府之中的神圣,只得捂着嘴咿咿呀呀叫着,他见我如此辛苦,却一把拉开我的手,“你想叫便叫吧……”
我却甜甜勾了师父的脖子,“师父……师父……月儿好欢喜……”我主动去吻他,他却未曾闪躲,竟正面迎接,同我唇齿纠缠,缠绵悱恻。
我愈发酥软,只想化为一滩软泥包裹住师父,他亦是如此,一把将我捞起,我坐在他身上,与他忘情相拥热吻。
然而这姿势却让我不自觉吞吃进那整根肉棒,我按着师父的双肩,杏眼圆睁,“好大——啊……师父……月儿要被师父的肉棒贯穿了……”
师父连忙扶着我的腰,让我调整舒适,我却红了眼睛,手握成拳,轻轻打在师父胸前,“真是坏死了,师父怎么能欺负人家……”
他挑眉,不明所以。
我却胡搅蛮缠,“方才定是师父只进了半根在我身子里,没有操爽——”我用力夹了夹师父的肉棒,“现在师父一整根都在我身子里了,我到要看看,是谁先就范。”我抱着他的身子肆意舔他蹭他,一报方才他肆意揉捏我肉珠之仇。
他本就在忍耐边缘,再经我这样一调戏,只得片刻,他忽而提了我的腰,匆匆将那肉棒退了出来。下一刻一道白浊倾射而出,染得我小腹一片都是,我呆呆盯着这一切,羞得连耳根都烫了起来。
师父正不知如何开口,我却用手摸了摸那白浊,抬头轻声问师父,“师父,您……舒服了吗?”我不知应如何开口,只得将手里那黏黏的液体在身上抹了抹,却未想那景象更加淫糜。
按理说男子射了精,那情毒便解了。我的任务完成,自然而然也就不用再与师父纠缠下去。可是不知怎的,我宁愿师父情毒未解,我还可以同他缱绻片刻。
他未曾开口,我多少有些心虚,红着脸,看他——“那您体内的毒……”
他却好似看个傻子一般盯着我,无奈摇头,“侍月……”
我连忙回声,“啊?师父有何吩咐?”
“若是为师说,情毒深种还未解呢?”他双手固在我身后,有一搭没一搭抚着我的臀瓣。
我盘算良久却未想到师父会如此大言不惭,睁眼说瞎话,可是不知怎的,我心里,好欢喜。
只是不知怎的,他只是说出那几句话,便满脸红到好似烧熟的虾子,我寻思,我师父大抵也是个皮薄的。
于是我舔了舔嘴唇,甜甜回他——
“那我便同师父日日交欢,直到师父的毒解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