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余佼起来上厕所,褪下裤子就看到内裤上湿湿的,自己感到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换了干净的内裤就暗戳戳的把这条被打湿的内裤装进袋子里,扔到外面的垃圾桶了。
后面再有几次,自己也偷偷扔掉了。
不久这个秘密就在和郑淮君见面的时候被自己说漏了嘴。
“什么?”
余佼暗想糟糕,双手捂住嘴,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郑淮君看着到自己下颌的少年,意味深长地开口:
“怪不得最近感觉小余佼长高了啊!”
又自言自语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发育迟缓?”
余佼捂紧嘴懵懂地看着她,郑淮君感到头疼,他的父亲不会连这些常识都没教过他吧?
讲解了半天,郑淮君肯定,余佼以前确实没接触过此类的知识,难为她一个女人,磕磕绊绊地终于让他懂了。
郑淮君表示好羞涩,余佼表示好兴奋!
虽然余佼知道了内裤上面的东西很正常,是令人高兴的事,但是没办法,扔成了习惯,每次暗戳戳地扔掉后才反应过来。
又过了几天,余佼感觉自己的下身不对劲,本着有问题找郑淮君的思想,找了个周末,屁颠颠地跑进她的出租屋。
看到她就一副好奇宝宝地问:
“郑淮君,我这两天下面一直鼓鼓的,为什么呀?”
郑淮君表示,最近这孩子处于长大的兴奋中,有些行为异常,自己要包容和体谅。
余佼看她盯着自己的下面不说话,急急地把她拉进厕所里,拉链一拉,猝不及防地把她的手往自己鼓鼓的那处一按,好着急:
“就是这里呀!怎么回事呢?”
郑淮君表示,余佼你是在调戏我吧?是吧?是吧?
郑淮君怒了,也忘记收回自己被抓住的手,顺势把他压在手臂上,右手啪啪地打在他挺翘的屁股上。
“是谁让你随便和人谈论那处的?是谁让你露那处的?是谁让你抓着人的手往那处摸的?”已是十分愤怒。
打完后郑淮君发现他既不叫也不闹,耳朵通红,身体还颤抖,顿时就心痛了,自己是不是打得太重,余佼哭了啊?
小心地把他扶起来,看过去,他的眼睛红红的,却一点眼泪也没有,相反眼神贼亮,郑淮君正在琢磨着难道自己把宝贝打傻了?
余佼糯糯地开口: “郑淮君,它,它刚才吐了。”
沿着他的眼神望去,额,尴尬了,小余佼在她的手里射精了!
郑淮君通红着脸,好像那三下是打在自己屁股上,其实她更愿意刚才自己没有手欠。
郑淮君镇定地打开热水器的阀门,调到适应的温度,把余佼留在浴室里,让他冲个澡,自己到房间里取干净的裤子给他换。,如果不是进卧室的时候自己左脚绊倒右脚,半跪到床边,就更完美了。
余佼换上郑淮君的裤子,坐在沙发上,亮晶晶地看郑淮君严肃地把他沾湿的一块裤子洗掉,挂在外面晾干。
“先就这样吧,希望你走的时候能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