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子小姐磕得头都出血了,可是楼西顾却没有丝毫动容。
跪在他旁边的荣若初不由抱紧了自己,六年前,她也曾为了钱而求过一个人,只是那个人没有给她机会。
而此时这个楼西顾,会给扇子一个机会吗?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敢为扇子说一句话,而和楼西顾一起来玩的男人们,或许早已经习惯了楼西顾对待主动扑向他的女人们的方式,变得麻木不仁了。
楼西顾似乎是惜字如金,他根本不再说话,而那张好看的脸上也没有了耐性。
这时,在楼西顾身后的男人,跟了他十年的助手贺子均道:“拖下去,办了。”
扇子被拖下去时,已经是鬼哭狼嚎般的凄惨,她身上本来就只穿着薄纱,一挣扎之时露出了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往日里服侍男人还挑三拣四的扇子,最终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
陪着其他和楼西顾一起来的男人们的jk小姐们,吓得都是变了脸色,在扇子拖走后,开始活跃房间的气氛。
荣若初全身都变得冷了,这是怎样一个男人,握着一个人的生杀大权,就像捏着一只蚂蚁一样的稀松平常,蝼蚁尚且不想残废,何况是人乎?
“来,我们喝酒!”男人们重新举杯,“楼少杯里酒没了,快斟酒!”
荣若初一听,赶紧拿着被自己抱在怀的木桐酒,毕恭毕敬的跪在楼西顾面前,给他斟着红酒。
恰巧此时,她的手机“嗡嗡”响起,她以为是儿子告诉她女儿的病情,这一急,居然将红酒给洒了出来,而且最惨的是,她将酒洒在了楼西顾的腰间以下大腿往上的中间位置。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