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终于笑了,她也以这样的眼睛为荣!“我也喜欢哦,这样我们是不是有共同爱好了,就可以培养感情了!”
这话逗得楼东鑫哈哈大笑,如果二宝敢和他培养亲情之外的感情,楼西顾定会拿刀砍了楼东鑫。
三宝则是跑进了荣若初的怀里:“妈咪,还痛不痛?我给您吹一吹就不痛了……”
荣若初凝视着孩子,抚摸了一下三宝的头:“妈咪不痛,对了,狗蛋怎么样了?”
狗蛋那个智障小朋友甚是可怜,没有父母在身边,而且小小年纪就流浪在外,荣若初和他遇见并且相处了一晚,虽然他的智商很低,但是,他也有活着的权利,享受爱与被爱的权利。
“妈咪,我也不知道,我只关心妈咪。”三宝摇了摇头,在他的心里,无论何时妈咪都排第一位。。
一会儿之后,大宝来到了后座里,和荣若初一起,楼东鑫将二宝也抱去了后座,他则是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荣若初见走的路并非是回她家或者是去半山毫宅的,她不由一凝,于是给楼西顾发了短信:“你派了人要接我去哪里?”
楼西顾正在开会,他今天的心情不爽,已经连着教训了好几个高层干部,这时会议室是静悄悄的。
沈娅在报告财务数据时,也是特别小心翼翼,但还是惹来了楼西顾的斥责:“沈经理,看好你的财务报告,既然是下一季的收入比上一季增长10%,可不是你报出来的减少了1%,今天散会,各个部门各自反省整顿。”
沈娅第一次被楼西顾点名批评,她连眼睛都红了,而贺子苹作为楼西顾的秘书,虽然觉得楼西顾的举动非常反常,但是,还是小声提醒道:“总裁,您有短信息。”
楼西顾站起身,拿出手机一看,是荣若初发过来的,他对贺子均道:“马上去开车!”
当楼东鑫的车还没有开车香城时,就被楼西顾截了下来,贺子均将车横拦在了楼东鑫的车旁,一辆是霸气的悍马,另一辆是全球限量发行的兰博基尼,虽然风格不同,但却都是非常引人注目。
楼西顾从车上下来,用脚一踢悍马车,对着楼东鑫道:“谁准你带走他们的?”
楼东鑫从窗口边向上望他:“哥,是爸想见见,曾叔告诉了爸有孙子孙女的事情,他这不高兴吗?”
荣若初一惊,没有想到这个穿军装的居然是楼西顾的弟弟,而且她糊里糊涂的就上了车,根本没有问清楚这是要去哪里,何况这根本不是楼家的小孩,怎么可以就这样去见楼家大家长呢!
楼西顾狠狠的瞪了一眼楼东鑫,然后对荣若初和三个孩子道:“全部下来!”
“哥,这恐怕不好吧!”楼东鑫有点为难,“这是爸的命令!”
这时,楼东鑫带着的随行的士兵将楼西顾围住,楼西顾哼了一声:“怎么?楼东鑫,想对我动手!”
楼东鑫望着楼西顾,然后又看了看咬着嘴唇不发一言的荣若初,三个孩子此时也是睁大他们那一双无比清澈的蓝色眼睛看着他们两兄弟。
最终,楼东鑫作出了让步,楼西顾却是将他们四母子都从车上拉下来,并且将他们护在了身后,“以后不准打他们的主意!”
荣若初跟着楼西顾上了车,贺子均当即开车离开,楼西顾瞪了一眼荣若初:“你怎么什么车都会上去?”
“我以为是你派人来接我的。”荣若初小声道。
还好这次是楼家的人派出的车来接他们,如果是坏人趁虚而入的话,那岂不是很危险!
楼西顾不由还在生气的道:“做人做事都这么糊涂,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荣若初不说话了,只是转过头去看窗外。
由于贺子均派了两部车过来,孩子们坐的是另一部车,这部兰博基尼里,就只有楼西顾和荣若初两个人。
楼西顾道:“孩子归我抚养,跟着你迟早出事情!”
荣若初马上转头望他:“你今天凭什么指责我?是你们楼家的人接走了我们?而且这根本不是楼家的孩子,你我心中都非常清楚,楼西顾,你能不能放过我?”
楼西顾的双眸一冷,他今天本来火气就大,“荣若初,你再纠结那份dna的事情,信不信我直接让温骊锦从这世界上消失!”
荣若初不敢再说话,如果是因为她的缘故而让温骊锦受到伤害,她会很内疚的。她只是倔强的用巨清澈的双眸瞪着楼西顾,听出他话语中的火气很大,她终是放低了身段,轻声道:“西顾,我保证以后一定小心,不再犯同样的的错误,不要抢走孩子们,好不好?”
楼西顾这人本身是吃软不吃硬,虽然花飞事件之后,是软硬不吃,但是看着荣若初额角上的那一小块伤疤,那里证明着曾经荣若初帮助他的证据,听着她软软的求情,他终是哼了一声,但却也没有表态。
荣若初知道他是有所动容,虽然态度尚未明确。
一时之间,车里的气氛比较紧张,楼西顾冷酷着一张俊脸,而荣若初则是想着怎么办?
就这样,一直回到了医院,荣若初眼见着她又要回到了医院去呆着,她不禁伸手去扯他的衣袖:“西顾……”
楼西顾依然是冷着一张俊脸要下车,荣若初却是一伸手,扑进了他的怀里:“西顾……”
楼西顾的身体不由一僵,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此软玉温香的扑入怀中,他自然是有反应的,何况,虽然六年前他女人无数,但是,六年之后,他就只有一个荣若初了,而且还是唯一一个治愈他隐疾的女人。
况且,这些天以来,他们的关系并不怎么好,两人也没有相处过,此时在车里封闭的环境里,她扑入怀中,而且抱得那么紧,他的生理反应马上就戳到了她。
荣若初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她不脸上一红,然后抬头望他。
而楼西顾依然是非常不爽,仿佛欠了他二五亿万似的,摆着一张臭臭的俊脸。
荣若初的小手像一只灵活的藤蔓般,伸进了他的西装里,隔着衬衫抚着他的腰肢,然后大着胆子的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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