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全部都给你,如果你想要温柔的爱,我却会给你野蛮的爱,亲爱的,接招吧!——章记。
楼西顾以为自己能忍,他以为可以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可是,在看到她和他一起选床的时候,那曾是只属于他的美体啊,怎么可以再呈现在别人的眼里?
他看不下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要夺回荣若初。
楼西顾的侧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显得忽明忽暗,荣若初远远的看着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后,瞬间就有被雷电击中的感觉,难怪了,他会在婚礼上丢下她一个人?
温骊锦不理会楼西顾,他说完了转身就走,楼西顾看着远处隐没的娇小身影,亲爱的宝贝,听到真相后,你还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吗?
荣若初站在一张大床前,她在吩咐店员买回去,温骊锦走过来:“看中了这一张?”
“对呀,我很喜欢。”荣若初嫣然一笑。
温骊锦伸手,温柔的揽着她的肩,看着她明媚似阳光的笑脸,不由沉醉了进去。
他凝视着她,他知道,她是不属于他的,可是,只要是陪他片刻,他也会觉得满足。
荣若初透芝温骊锦的双肩,看到远处的楼西顾的侧影,她温柔的攀上了温骊锦的脖子,在他的面颊上烙下了一个柔情似水的吻。
温骊锦不由一呆,在印象之中,荣若初从来没有这么吻过他,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一吻,但却是足够他后半生回忆的了。
楼西顾握拳,若初,你明明就是听到了我说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和卑鄙的温骊锦在一起?而且还赠送香吻一个?
荣若初像是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一样,她挽上了温骊锦的手:“走吧!我们再去选别的东西。”
温骊锦任她挽着手,就这样的消失在了楼西顾的视线之中。
楼西顾闭上了眼睛,难道换了心之后,将你的爱一起换掉了吗?
可是,那天她来他公司时,明明就还是非常的爱他,关心他的身体,现在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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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荣若初会双手抱着双膝,呈围绕之状,她会看着不知名的远方,心里思绪万千。
两个男人,都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男人,他们都是那么的爱着她,可是,她只有一个人。
夜风掀起了白色的窗帘,在空气里微微的飘荡着,不知名的花儿在竞相开放,夜风袭来花香四溢,这本是非常美好的夜晚,但却突增了许多的烦恼。
温骊锦只是在远处默默的注视着她,继而,隐入了暗处没有说话。
很快,温骊锦和荣若初的新婚日子。
这一天,一早起来就是阳光灿烂,真是个无限美好的日子啊!
温骊锦看了看腕表,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还不见荣若初起床,他不由去敲门:“若初,若初,你醒了吗?”
可是,却是没有听到回音,他赶忙打开了门一看,荣若初却是不在房间里。
桌上有一封书信,牛皮小信封上写着“骊锦亲启”的字样。
温骊锦的心中马上就沉了下去,他打开来一看,是荣若初写下的亲笔信。
“骊锦,早上好!我在猜,今天的阳光真好,照在人的身上也是那般舒服怡人,而你,就是我生活中的阳光,我喜欢这样的阳光,真的。骊锦,谢谢你总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收留我帮助我,最最最要感谢的是,你给予了我第二次生命。骊锦,我知道,你不想要我的感谢,但是,我却是受之有愧。我在今天离开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没有办法面对你的万般柔情,我的心中依然是忘记不了西顾,尽管他曾经给我很多的伤害,而你,始终是在治愈我的伤痛,你们两人也因为我而多次争吵,我走了,希望你将重心放在事业上,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而在不久的将来,也祝福你遇到一个心仪的女人,让她只爱你。若初,敬上。”
荣若初用了一个“敬”字给温骊锦,有人说爱情中的人,用一个“敬”字,他不希望她敬他,他希望她爱他。
温骊锦看着外面的阳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就这样坐在窗畔,看着灿烂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错落的照在了地上,成为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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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若初坐在了船上,这是一条珠江的分支,顺着江水往下,一路碧波荡漾,来来往往的有大型的船只,有货运船到码头港口的,有客轮载着一船又一船的人们过来的,亦有在江上垂钓的老翁,他们悠闲自在的顶着烈日,拿着一根长钓,坐等鱼儿上钩。
江的两边是绿树成荫,偶尔还有不知名的花儿在开放,林林立立的高楼大厦,在慢慢的后退着,荣若初收回远处的视线,然后望向啊江里,还可见清澈见底的水中,有一串一串的鱼儿摇着尾巴游来游去。
她就这样的留下了一封书信离开了温骊锦的身边,温骊锦是个好人,也是个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只是,她不愿意。
她不想用不是十分的爱,去和一个用十分的爱来爱自己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对谁都是不公平的,尽管他不介意,可是,她介意。
所以,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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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楼氏公司。
楼西顾收到了贺子均的电话,“总裁,荣小姐离开了。”
“好,我知道了。公司的事情先交给你来处理,没有什么急事,不用请示我。”楼西顾的唇角浮上了笑意。
他却是开一艘快艇,顺着江边直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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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条江里,时间差不多到中午,荣若初看着这天色将变,明明早上还是阳光灿烂的艳阳天,中午时分却已经是乌云密布席卷而来了。
“姑娘,恐怕是要下雨了,我们找个地方躲雨吧!”船家是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家。
由于这是老人家用来捕鱼的小鱼船,相当的简陋,并没有搭蓬,如果是下大雨的话,他们都会淋成落汤鸡的。
荣若初看了看江两边,那边有一个亭子可以避雨,她指了指:“大叔,划去那边吧!您看看,来得及吗?”
“不一定呢!”船家大叔赶忙向江边划去,可是此刻的大雨是说下就下,六月的天气一向是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