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二爷满京城的翻人,可怎么也找不到,他满面怒气的回了家,便被戴韦堵了个正着。
“你又闹了什么事。”戴韦看着自己的弟弟,蹙眉道,“好好的医馆,你非的弄鸡飞狗跳做什么,是嫌我太清闲了?”
戴二爷不高兴,回道:“大哥,现在是人家到我们头上来闹事,不是我们找别人麻烦。”
戴韦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不悦的扫了他一眼,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来。
“大哥。”戴二爷道,“你不知道,这次的事就是孙心意主使的,他在太医院压您一头,连延州嘉赏的事都被他抢了,难道在外面你也要忍气吞声吗。”
孙心意是太医院孙道同的表字,他擅外科,与内科的戴韦竞院正一职,消磨了近两年,一直不分伯仲。
直到现在,太医院的大小事情还是由他们共同决定,决定不了的就会去征询圣意。
这一次延州大夫控制刘家村瘟疫一事,圣上原是让他去办,可他近日因西苑的事心神不宁,所以就推给了孙道同。
“此事你不知情休要胡说。”戴韦怒道,“好好开你的医馆,不要给我惹事。”
戴二爷就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您可是医馆的招牌,要不是因为您谁知道戴氏百草堂。今天丢了场子,咱们忍了,这丢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你的脸啊,大哥。”
“够了。”戴韦沉声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话落,拂袖欲走。
戴二爷冷哼一声,咕哝道:“一个孙新意你都吃不定,难怪这么几年都没有坐上院正。”
话落,他就行想到了那个什么大夫,等找到他,他非把她吊起来挂在城楼示众不可。
敢找他的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