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面少年一直不能开口,至此,他才说的第一句话。
“我的儿。”少年的父亲呆呆的走过去,不敢置信的道,“你这是……醒了?”
少年依旧虚弱,可比起前面却要精神百倍:“觉得舒服了许多,”又看着顾若离,“应是没事了吧?”
顾若离点头回道:“回去接着吃药,已是无妨。”
“不可能。”蔡正扑过来,抓着少年的手腕号脉,随即节节后退,摇着头不敢置信的样子,“那种峻剂,怎么可能不死。”
众人听着,就看着蔡正凝眉道:“蔡大夫,活了是喜事,您如何能说这种话。”
蔡正恍然看着众人,面色发白。
“他不死,是因为药量不多不少。”顾若离回头看他,声音自信,“峻剂便如此,多一分要人性命,少一分误认性命,蔡大人,你说呢。”
说个屁!我当然知道,还要你讲,蔡正恨不得扑过去打顾若离一顿才好。
现在好了,他这是被她套进去了,他这么这么蠢。
方本超几人长长的松了口气,张丙中更是高兴的道:“我就说我师父怎么会失手,她的医术,是不可能失手的。”关键是,以顾若离的个性,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无事最好,时间不早了。”戴韦摆手,“已过了午膳时间,大家都散了吧。”
大家都站着没动,好似没有听到一样。
“稍等。”孙道同起身,看着戴韦道,“既是有赌约在先,自是要履行,如何不提便散了,戴大人,这不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