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离没有辩驳。
“你若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又怎么会做这种事。”他走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看着顾若离,“我早就不该留你。”
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成,顾若离笑了笑道:“戴大人不必如此,此事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不管将来结果如何,您大可高枕无忧,即便有一日我要死了,也断不会将您供出来。”
戴韦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她才能解气。
他本来一帆风顺,即便有些阻碍也远不止于危及性命,可是现在,他如坐针毡,日夜不得安宁。
全拜她所赐。
“太上皇去哪里了?”他看着顾若离,一字一句压在齿间说着,“我查过了,棺材里根本没有人。”
太上皇的棺椁停在西苑,虽有人照看,可不可能日日夜夜不离人,就在上个月他曾偷偷去查看过,棺椁里面只有衣服,根本就没有人。
他什么都不敢说,甚至于樊氏和苏召那边,连半点异样都不敢表现。
他忍了近一个月,昨天听到赵勋灵柩将要回京的消息时,他再也坐不住。
来找顾若离。
顾若离也不知道太上皇在哪里,自然就不可能给他解惑:“您想的太多了,这些事都和您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戴韦简直要气笑了,“可是太上皇的药是我给的,你们逼着我帮他蒙混过关以假死示人,你现在轻松一句没有关系便就罢了?”
太上皇的身体根本就没有病,至于为什么好了他不知道,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女子,他大概已经猜到了。
八九不离十,是她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