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欠她的,她有什么资格生他的气。
最重要的,她说要道歉,他就真的会说对不起?
“道歉就不用了。”顾若离看着他,道,“改日赵公子若是得空,还请赏光,由小女做东请您吃饭,以表谢意。”
谢意?她有什么要谢他的,应该要谢的是他才对。
“好。”赵勋颔首,扬眉道,“等过几日赵某便会去府上拜访,届时就由你来做东好了。”
去府上吗?顾若离忽然想起什么来,看着他问道:“建安伯崔玉林和你是不是私下有过协议或者交情?”崔延庭身上的那块玉佩,她看到时当时并没有想起来,直到后来她才想到,这种模样的玉佩在周铮和陈达以及胡立等人身上都有……
似乎是虎贲营所有。
当然,崔延庭不可能是虎贲营的人,那么这块玉佩很有可能就是赵勋给他的信物,抑或是起事生乱后,崔延庭和虎贲营的人联络的信物。
“唔。”赵勋颔首,理所当然的道,“上次你我一起回京时,他便找到了我,我亦给了他一块虎贲营的玉牌。”
也就是说,赵勋当时什么都没有承诺,也没有透露,只是送了崔延庭一块玉佩。
如何做,什么时候做,崔延庭是一无所知。
大家都不信任对人,却都在赌,包括她自己。
“那他都帮了你什么?”顾若离凝眉,崔延庭这个人太过小人,而且心胸狭隘,她要弄清楚了,才能再回建安伯府。
赵勋顿了顿,道:“他开的宫门,宫中的几位妃子,亦是他带人围住的,其他的,他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