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治凝眉,马大夫就去问顾若离:“顾大夫,你怎么看,可有良方。”
“我看看。”顾若离上前号脉,又扶了病者的脉搏,看了面色和舌苔,沉思了一刻问道,“请问,平日大解可通?”
病者听着就摇了摇头:“自数月前腹痛开始,大解便不再顺坦。”她话落,杨文治忽然明白过来,上前重新按诊了腹部,道,“六脉沉伏,两尺脉绝无,恐怕不是腹中有死血,而是结粪在下焦而至!”
“竟是这样。”马大夫听着恍然大悟,“杨先生一语点醒在下。”他没有想起来此事,“我这就去开方子。”
杨文治道:“不忙。”侧目看着顾若离,问道:“顾大夫觉得如何?”
“晚辈不过随口一问。”顾若离笑道,“但听前辈这般说,也是茅塞顿开,觉得再合适不过。”
杨文治就无奈的指了指她,眸含宠溺,若非她问排便,他一时恐怕还想不起结便的事,如今她却是说自己不知道……
分明就是有意让他的。
众人就笑了起来,黄大夫就抚掌道:“杨大夫和顾大夫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顾若离失笑,杨文治欣慰的看着顾若离!
“这边请。”马大夫开了方子让人抓了药,又交代叮嘱了病者几句,众人就移去门口的桌边坐下,来来去去的病人和客人非常的热闹,顾若离落座,医馆里的伙计端茶上来,她低头喝茶,忽然眼角黑影一闪,就看到有人突然出现在门口,端着一个铜盆,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们。
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