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顺着你真将宝儿接回来,才是辜负了祖父教导。”顾若离道,“老祖宗不相信,还要不要我将海叔也请来,和宝儿对峙一下。”
她居然将顾清海也抓来了,肖氏指着她,手指都在颤抖,回头喝道:“你们都是死人是不是。我今天做的这一切,难道是我自己一个人吗,我可是为了整个顾氏,为了你们所有人。”
“老祖宗,您为了谁您自己心里清楚,找了个孩子回来说要袭爵,最后呢,居然是您自己家里的野种,您难不成还要我们谢你。”顾解兴又道,“还有药场的事情也还没有说清楚。这些年的账我们可要好好算算。药场也要交出来,不但如此,你们名下的时珍堂,族里也要收回来。”
肖氏气的跌坐在椅子上,顾宏山喝道:“现在翻脸了,你们收我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收回药场,想的倒是美,我现在还是族长!”
“就要不是了。”顾解兴指了指外头的所有人,“就在刚才,我们重新推举了族长,你已经不是了。”
顾宏山猛然就朝顾解福看去,难怪啊,他今天有胆子坐在上位,原来是被人推举了族长之位。
“他做族长?”顾宏山满脸讥讽,“就凭你也能做族长,你知道药场怎么运转,你知道什么药什么时候收,你知道每种药每年如何定价,你知道哪个州县哪一种药卖的紧俏,你知道这族里的每个人脾性,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顾宏山拍着桌子:“我告诉你,这个族里,除了我你们谁都做不了族长。换做谁,不出三年顾氏就要亡,时珍堂就得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