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世道有的是滥竽充数之辈,也并不奇怪。
“岑大夫。”顾若离上前,含笑道,“关于你给毛家剖腹治病的事,我想和你聊聊。”
岑琛站在门口,冷声道:“聊什么,没什么好聊的,滚!”话落,啪的一声关了门。
顾若离愕然,难怪毛顺义说他脾气古怪,她这还没开口呢,就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你怎么这样。”毛顺义也看不下去,“我们好心好意来拜见,又不是找你还钱,你太不近人情了。”
房门突然一声打开,岑琛冷幽幽的站在门口,扫了眼毛顺义,盯着顾若离道:“你想聊什么,问我为何剖腹放血,还是想笑话我蠢笨不自量力?”
“不是。”顾若离想要解释,岑琛就道,“那就是可怜同情我。我不需要任何人可怜,不做大夫我还可以做别的事情,你无需上赶着来找我讽刺。”
顾若离皱眉:“前辈,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我这还一句话都没说完。”
“你不用说,我也不想和你说。你们这些人,要不就是不懂,要不是指责。我坚持我想坚持的,你们要是不赞同,就离我远点。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怜悯。”话落,啪的一声,又将门关门。
顾若离和毛顺义面面相觑。
“不识好歹。”毛顺义也生了气,和顾若离道,“枉费您跑这么远的路来找他!”
顾若离笑笑,隔着门道:“岑大夫你误会了,我今天来只是想和你聊聊关于手术的事情,我不是不赞同,只是觉得你的手法又有妥之处,可以改进。至于别的,我确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