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顾若离打量着岑琛,毛顺义则是戒备的看着他,他怀疑等会儿对方会不会发了疯,“你来干什么。”
岑琛看不到别人,盯着顾若离问道:“你怎么想起来缝补的,你是怎么补的,能不能教教我?”
“好啊。”顾若离点头,给他倒了茶,“岑大夫请坐。”
岑琛端着茶盅坐了下来,殷切的看着顾若离。
“我刚请人定制了针。”她说着,在柜台上的匣子里拿了一根针给岑琛看,“您看看。”
岑琛激动的看着,顾若离甚至于在他眼中看到了虔诚,她的情绪也被他感染,笑道:“还有持针器和镊子。”说着,一起给岑琛看。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岑琛拿着钳子,几乎不用顾若离教他,他就明白用持针器固定住针,做了个从上往下的姿势,“是这样缝补吗?”
他真的对外科手术很狂热,且也很有天分,顾若离点头:“没有错。”又道,“你可以试试!”
岑琛不解看着她。
“岑大夫随我来。”她起身去了后院,岑琛抱着几样工具,恍惚的跟在顾若离身后,去了厨房,案板上是剩下的一块不大的猪肉,顾若离拿刀划开一道口子,指着道,“虽和人体不同,可眼下我们没有更好的练习标本了。”
岑琛将针递给她:“能不能请您演示一遍给我看。”
“好!”顾若离接过来演示了一遍给他,她故意将手的速度放慢一点,想让他看的更仔细一点,“不过真要在人的伤口缝合时,最好能练的熟练一点,因为麻醉的功效不强,若是病人醒了,再缝就要困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