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文治含笑和众人道,“她会细说关于缝合术和鸡屎白散合剂,诸位若是好奇,都可以去听听,届时,老夫和孙大夫还有韩大夫也会到场。”
那人一惊,问道:“三位先生也去。”
“自然。”孙道同道,“县主的这个药方和手法,是我等不曾听过和接触过的。活到老学到老,医术博大精深,我等可不能固步自封。”
大家都有些尴尬的呵呵笑着。
前天他们还跟着鲁大夫去闹事不让县主行医,这会儿再去听课实在是丢人。
不过,什么是缝合术,那列鸡屎白散合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方子,居然能治好破伤风。
此刻,裘太医站在御书房的后殿,圣上看着他摇头道:“此事你也不必耿耿于怀,当年朕的病就是她治好的。她虽年纪小,可医术造诣不在你等之下,既是同行就该好好相处,不要生罅隙。”
“是!”裘太医应是道,“县主确实令微臣佩服。”
圣上满意点头,道:“以后互相切磋,你若有不懂之处大可去请教她,这个孩子性子好,也从不藏私,你去问她必然知无不言。”
裘太医垂着头应是,脸色极其难看。
他从御书房退了出去,径直回了太医院,还不等他进去,就听到院子里三三两两的说着话:“……到底要不要去听,在下对缝合术实在好奇不已。”
“还是不去了吧,此番裘太医……”顿了顿又道,“若是让他知道,怕是要不悦的,我等还是老实一些比较好。”
众人叹气,又有人道:“这次确实是他们师徒错了,还差点连累我们也犯了错。既有错就认,要是一直死扛着,更加让别人笑话。”
裘太医听着,转身离开出了宫门,鲁大夫在宫外等着他:“师父,圣上没有说您吧。”
“有何可说的。”裘太医淡淡一笑,鲁大夫缝愤愤不平的道,“这口恶气,徒儿咽不下去。”
裘太医拍了拍鲁大夫的肩膀,道:“急什么,来日方长。”
鲁大夫应是。
顾若离要在医局开讲的事情传遍了京中里外,等三日后,就连京城附近的大夫都赶了过来,一时间医局被围的水泄不通,人头攒动,比当日医术大比还要热闹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