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县主今日在此设堂讲课,我正好路过,便过来看看。”杨清辉站在门口,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和站在最前头正说着话的顾若离,她穿着一件淡粉的革丝褙子,俏生生的盈盈而立……
让他想起了以前的学堂里的先生,可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子站在一群男人中间,讲授着知识。
杨清辉微笑,问欢颜道:“齐六太太的病康复了吗?”
“破伤风是好了。”欢颜回道,“不过县主说她还有什么产后抑郁症,这个病要慢慢养,要不然还要出事。”
这又是一个新的病名?这让杨清辉想起了崔婧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那个心理疾病,被受虐者爱上了施暴者……
这么长时间,他闲下来便会去想这个病,越想越觉得有很多看似难以理解可却又很合理的地方。
越想的多,他便越加佩服顾若离。
她还有多少知识,是他们不知道的,让人惊讶惊奇的。
像是一个怎么也开掘不完的宝藏。
“杨公子,您不进去听听吗?”欢颜望着杨清辉,他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周铮,认出来这是赵勋身边的参将,笑了笑,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杨清辉说着,又回头看了眼院子上了马车走了。
她要及笄了,大约也要和赵将军定亲了吧……他还是离她远一些的好,他们的生活,本来就不在一条线上。
只要她过的好,赵将军对她好,他的这点微不足道的心意,实在不值得一提。
欢颜哦了声目送杨清辉离开,一会头发现周铮不见了,她找了几圈,就看到周铮正站在墙角和一个打扮的花红柳绿的女子说着话,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她立刻就拧了眉走了过去:“周大人,这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