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冯匀第一次见到顾若离做这些,震惊的全程都没有说话,他不由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顾若离时的情景,那时她腿受伤,他过去给她问诊,不等他检查她就将伤情都告诉了他,还用了孙道同才发现的冷敷法。
他当时就很惊讶,只觉得这位崔府的小姐是不是在哪里听说了冷敷,而盗用了孙道同的手法。
后来他才知道,人家根本早就知道了,很有可能在孙道同之前,根本就不是盗用。
而此刻,尽管上次在医局听了课,可今天他还是震惊的无以伦比,除了问怎么样,他几乎不敢开口,生怕自己问的问题太过蠢傻而显得他根本不像个大夫。
“不知道。”顾若离并不乐观,失血太多又不能输血,她们能做的还是太少了,她焦急的道,“再添副药吧。”
方本超应是让欢颜去煎药。
顾若离坐在床前看着孙道同,待又喂了一副,她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沉声道:“我们现在急也没有用,只能做我们能做的事,至于生死……”只能看孙道同的身体状况了。
“师父!”冯匀红了眼眶撇过头去抹着眼泪,好一会儿才回头看着顾若离道,“师娘他们还没有通知,您看能不能请他们过来?”
顾若离点了点头,道:“明天早上吧,现在请他们来帮不上也多添了人担心。熬过今晚应该没有问题。”
要是他能熬过三天,就表示他这关就过去了。
“冯大夫。”顾若离请冯匀坐,问起砍人的事情,“你看清那人的脸了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