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相信你。”樊氏望着顾若离,点着头。
等药煎好,太后也过来了,一行人关了殿门,连哄带骗的让圣上喝了药,顾若离施了针圣上这才慢慢睡了过去,等到半夜醒来又是一通脾气,樊氏见他难受的样子不由心疼:“要不……再给他吃一次那个什么罂粟?”
“不行!”顾若离没有说话,太后就已经拍了桌子道,“哪有做君王的被药控制的,这和前朝的雍宗练丹成痴有什么分别。”
樊氏就没了话。
圣上摔了两个茶盅,发了一通脾气后天就亮了,早朝自然也就推了,午时不到殿外就聚了一批朝臣,太后就和赵勋道:“此事只有你去,让大家都散了。”又道,“叫翁阁老和杨阁老管点事,别一天吃着干饭不干活。”
太后瞧着儿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一夜没睡这会儿恨不得将裘太医的尸体拉出来再杀一遍才好。
“你也是,什么来路都没有查清楚,就得用人家。”太后指着圣上的鼻子骂,“这毒还是轻的,要是要了你的命怎么办。”
顾若离不敢听,跟在赵勋身后退了出去,坐在殿外听着他在外面和众朝臣说话。
忽然,她就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道:“你这孩子,拦着我做什么,我和你哥进去看看,要是没事我也放心了。”又道,“你瞧我这腿,来一趟也不容易,你还拦着我。”
“不行!”赵勋声音冷冰冰的,毫无客气可言,“你若有胆,便直闯进去。”
那人就嘿了一声,道:“你怎么和你老子说话的,真是气死我了。”话落,又道,“正卿,我们回去,不和这小子掰扯了,固执的跟块臭石头一样。”
顾若离挑了挑眉头将门开了一些,就看到赵政正扶着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面容白皙身材高大穿着一件天蓝绣兰花暗纹滚金边直裰的中年男子正离开,他走了几步又回头来瞪赵勋一眼,道,“你……你就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