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颜显其实无所谓,朝堂就是个染缸,卷进去了不是黑就是白,他向来不热衷这些争名逐利的事,“过完年太子会帮我,您放心吧。”
颜夫人点了点头,想起什么来,问道:“朝阳郡主如何了,我听说是中毒了?连静安县主都素手无策?”
“是这样说的没错。”颜显回道,“这几日太医院的几位大夫都在那边,静安县主也有几日没有去同安堂了,说是岭南的奇门之毒,并无解法,情况很危急。”
“和你媳妇说,明儿让她和我一起去那边看看。”颜夫人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她不过是个郡主,跋扈也好高傲也好都是无害的,我们来往不来往都没什么要紧,可是现在不同,静安县主虽话不多可要比她心思活络多了,且不说还有个赵远山这样的女婿,就算再不喜,我们也要上前去凑一凑。”
“怕是有些不行。我瞧着她和那边关系不好,她出嫁朝阳郡主母女都不曾随礼。彼此根本不来往!”颜显回道,“娘,您一个人去吧,不要让她为难了。”
颜夫人就冷了脸,可又不想让自己儿子难做,就拍了他的胳膊:“你瞧瞧你,这才成亲,心里眼里就只有媳妇了。”
“怎么会。”颜显回道,“您也知道我的性子,我既娶了她进门,自然就要全心全意对她,若是亏了她,岂不是让人家说您养儿无方。”
颜夫人面上笑着,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崔婧文坐在梳妆台前,连翘给她梳着头发,低声道:“说是没的救,又不能吃东西,就算不被毒死,也要饿死。”
“奶奶。”连翘想想方朝阳肠穿肚烂的样子,就觉得惊悚,“这种药,真的没解药吗。”
崔婧文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道:“我如何知道有没有解药,你该去问静安县主。”话落推开连翘起了身,连翘一愣忙垂着头道,“是,奴婢说错话了。”
“不是你说错话了,而是你心里觉得,这事儿是我做的吧。”崔婧文似笑非笑的看着连翘,连翘忙摆着手,“没有,奴婢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