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装修同安堂。
她抿唇笑着,道:“多谢!”他整个人消瘦了许多,眼睛里也少了光泽,似乎没了以往飞扬的痞气,周身添了一份说不清的沉郁,这样的霍繁篓让她忽然觉得有点陌生。
好像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真切。
“客气,客气!”霍繁篓哈哈一笑,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说,你疗伤也疗的够久了,可不能再做缩头乌龟了,这么多人等着你回来呢。”
门外,许多路过的街坊和百姓也都站在了门外,听着霍繁篓的话,都点着头道:“是啊顾大夫,你不在同安堂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同安堂不再是同安堂了。”
“是啊。满京城的医馆,如今我们只信你,你不回来我们看病买药就跟无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顾若离说不出话来,杨文治望着她含笑道:“你遇见了坎,哪能一直趴在里头不出来。你得鼓足勇气重新跨过去。只有过去了你才能进步,才能在再遇到同样的难题时,有能力解决它,才能让更多的同样的病症的人,活下来!”
“杨大夫说的不错。”孙道同道:“行医问诊者,谁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你得向前看,总钻牛角尖可不行。”
顾若离朝赵勋看去,他抬头摸了摸她的头,颔首道:“几位大夫说的不错,困难就是让你去克服,若不然人生哪来的成就感。”
她想到了顾解庆,想到了顾清源,想到了圣上,想到了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