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橙玉摇着头,道:“臣妾不知道,这个要问问韩大夫了。”
“不会。”韩恭回道:“本来就是两处寻常的穴位,扎针放血都是小事。”
沈橙玉看了一眼赵凌,遂反驳韩恭,“忘记了,韩太医和县主是忘年之交,当然是要维护的。”
“微臣没有。”韩恭回道。
沈橙玉就道:“可是若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可是现在是两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病症,县主也用了同样的手法,但两个最后多死了,这个怎么解释。”
“这个耳尖的血……”韩恭说着微顿,就听顾若离回道:“我并未针刺百汇和耳尖放血。”
“居然是这样,那是谁做的,将今天来过的太医都喊来问问。”沈橙玉说着回头对外面喊着,就看到一位坤宁宫的內侍回道:“今天坤宁宫没有来过太医。”
沈橙玉就看着顾若离,“县主,这……怎么说。”
“韩先生。”顾若离抬头看着韩恭,“您过来一下,我有话和您说。”
韩恭看了一眼赵凌倾身过去,顾若离很累说的断断续续,但他却听明白了意思,面无表情的应了是。
“我说了,我没有针刺耳尖放血。”顾若离冷笑着看着沈橙玉,“沈夫人要是不信,可以再查。”
赵凌大喝一声,指着顾若离,有些歇斯底里,“怎么不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当初父皇是,现在祖母也是,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居然还敢称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