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郎,给臣妾一个孩子吧。臣妾想要一个如陈郎一般温柔懂事的女儿,以后就算陈郎没有时间陪臣妾,也还有女儿可以相伴。”
青案,香炉,堆叠的文书,还有那摊开的羊皮地图,映衬着陈克复那健壮的身躯。柔声细雨中,张出尘轻盈的身影飘飘若仙,恍如凌波仙子。
陈克复回首,见她此时上身高竖领、斜对襟、镶着金色滚边的长袍,宽舒露着玉腕的红袖;下身是一袭素雅的长可及地的襦裙;柔美的秀发向脑后梳一个发髻;脸部轮廓分明,活鲜生动,闪动着灵异的光彩。
她一边眼中闪着光彩,一边悄启朱唇,却仿佛似在呢喃低语。
一双十指玉纤纤,不是风流物不拈,一边说着,一边以食指与拇指轻轻捻一粒如梧桐子,如弹丸,如鸡头米的小小香丸,点入香炉,红袖添香,引人暇思绮想。
阵阵添香蕴绕,让陈克复也不由的放下了手中笔,将刚刚书就的信放在一旁。
轻揽美人在怀,陈克复忍不住俯首下去,轻轻在她那细腻的耳垂上一吻。引得佳人一声嘤咛,娇喘不已。
美人在怀,又何须坐怀强忍。陈克复有力双臂一把抱起张出尘,就转身往内室而去。红拂面色绯红,娇呼道,“陈郎,现在可是白天,难道你要白曰宣银?”
“白天又如何,一切顺其自然,你不是要我给你一个女儿吗,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轻轻将红拂往软榻上一丢,陈克复扑身而上。
被翻红浪,娇喘连连,却是天雷勾动地火,郎情妾意,好一番恩恩爱爱,鱼水之欢。
许久之后,两人才慢慢松开了紧紧相拥的身体。
“啊,陈郎刚才真是让臣妾欲死欲仙,刚才臣妾是不是一时放浪,大喊大叫来着,真是丢死人了,没有人听到吧。”红拂趴在陈克复的身上,如兰香气轻轻的吹在陈克复的耳中。
搂着那水蛇一般的细腰,陈克复也是长喘了几口气,这美人如烈马,做爱与似御好马,半天下来,全身筋脉舒爽,百汇通畅,简直让人有种放声大吼的畅快感。不过爽是爽了,却也累的够呛,真要每天来这么一下,估计就是再强悍一倍的身体也承受不住了。
“放心吧,你一进来,陈雷就带人撤开百步外了警戒了,陈雷是贴心人了,哪会这点事情也不懂。不过你刚才叫的倒是真的很动听,如黄鹂鸟般的百转千回。”
红拂纤纤玉手握成拳头敲打了陈克复胸膛几下,又似想起什么,忙小心的从陈克复身上下来,仰躺在一旁,又拿过一个软枕垫在身下,小心翼翼的样子。
陈克复看的有趣,伸手在那摇动的雪白高峰上抓了一把,“夫人这又是在做什么?”
红拂有些娇羞的扯过被角盖住那细腻的身子,笑着道,“这是我向别人打听来的秘法,说是敦伦之后,立即用此法,可以提高怀孕的机会,臣妾当然不能错过了。”
陈克复听完笑了笑,按他脑中的知识,红拂的这个秘法说来也还是有些作用的。也就不妨碍她,自己翻身做起。案头上还有那么多的奏折文书要察看批复。刚才虽然一时姓起,可完事后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的。
当玩不理正事,那就不是人君所为了。
两人隔着一道墙,陈克复在外面批阅奏折公文,红拂却躺在里面的床上进行她的怀孕大计。一边做着各自的事情,两人也不时的聊着一些闲散话题。
批了几件公文,陈克复又拿起一本折子,才看了几眼,就已经惊讶不已。
放下折子,陈克复对着里面的红拂道,“夫人说今曰与无双一起到的,怎么没有看到她啊?”
红拂在里面娇笑一声,“陈郎以前不是一直躲着娇娇吗?怎么今曰却主动问起来了,难道你也想给娇娇一个孩子?那妮子可是到处嚷着要和你生孩子呢,一个黄花大闰女却什么话也敢话,还真是咱天下第一寨出来的女寨主呢。”
想起当初刚见到翟无双时的样子,陈克复至今还记得她动不动就自称小姑奶奶,一时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陈郎笑的这么开心,莫不是真有这打算?陈郎,其实娇娇人也不错,虽然人大大咧咧了一些,但是相信只要入了门,就会改正的。娇娇是个好姑娘,咱京城多少将军大臣们都想提亲,可她没给一家好脸色的。臣妾看她是真有对陈郎有意,何不就收为妾侍,也省的她一直挂念着。”
张出尘因为出身的原因,在陈家的内室中一直就没什么地位,她向来与翟娇娇关系好,这个时候一来也是想帮她一把。二来未偿不是在帮自己,内室中如果还有翟娇娇,那她也不至于是一直是最弱的,至少可以两个好姐妹联合起来。
听了红拂的话,陈克复哪有不明白这点小心思,不过是后宫中最常见的一些小招数罢了。不过对于这些事情,只要不是非理智的,一些小争风吃醋的事情,他既不想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