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景柔的心跳得很快,没有应丈夫的话,低着头继续为他整理衣衫,可忽然间项沣就生气了,问道:“我说的话,你听见了吗?”
“是,听见了。”秋景柔噤若寒蝉,可她不敢把皇帝皇后这些话挂在嘴边,随便找了个话题来,“太医嘱咐您好好休息,殿下你穿戴整齐要做什么?”
项沣道:“要见几个人,写几封信,你在卧房里待着,那儿也别去。”
秋景柔点头,但一想到丈夫归来后可能要和她行云雨之事,整个儿身体都抽紧了,可丈夫似乎看穿了她的紧张,叹着气说:“昨晚吓着你了,我知道这些日子你都不会乐意让我碰你,你放心,我不会再欺负你,你也不要怕我。这件事就算传到母妃耳朵里,将来我也会护着你,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
“殿下,不要说了,就让这件事过去吧。”秋景柔看似楚楚可怜,实则违心地说着,“身体要紧,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项沣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妻子已然出墙的心,听得这句话竟是感慨万千,张开双臂抱了抱秋景柔:“不论如何,你要守在我身边,我也会守着你。”可他不知道,抱着的人是温暖的,可她的心早就冷了。
此时,听说三皇子到了,项沣才松开了怀抱,他去书房见弟弟说话,得知弟弟大摇大摆地带着夏春雨招摇过市,让他很不满意,离开时叮嘱妻子:“那夏春雨不是简单的人,你别和她多说话。”
秋景柔记下,待见到夏春雨,她的肚子似乎又大了些,在众人的簇拥下走来,一见面就要屈膝行礼。
“使不得。”秋景柔上前搀扶,夏春雨闻见她身上的香气,本是有心记住皇子妃的气息,可怀孕的人突然就闻不得这味道,立刻干呕起来,叫秋景柔不知所措,连忙把人搀扶到屋子里。
待夏春雨缓过劲,见皇子妃十分紧张,心中不免有些得意,愧疚地说:“让嫂嫂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