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尽心之下,多喝了几杯吧。”只比翠竹慢一线,枝桃脚步轻移,扶着刘正的另一边,往屋子里走去。
朦胧间,刘正似乎被两块海绵包裹着,那柔柔软软的触感,动人心魄。
“这大热天的,公子的身子又这么热,妹妹你快去到些水来,记得要不热不凉的。”小手扶着刘正躺在大床上,枝桃取来凉水为刘正擦拭额头,一边吩咐翠竹道。
“嗯。”点头应了一声,翠竹快步走向房外。
“下午的话,是不是真的。”冰凉的水,让刘正的神智稍清,睁开眼,就是一张如花似玉的美人脸,他认得出来,这是那个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可以肆意拨弄的女人,或许是压仰的久了,刘正心中的冲动,如决堤的江水般,冲洗了整个身心。
这一句赤裸裸的话语,也同样脱口而出。
“什么…..?”道了一句,枝桃忽然掩着小嘴,两朵红云飘上了脸颊,那俏皮可爱的样子,似是羞涩满心。
“哈哈哈,做人要做人上人啊。一朝为诸侯啊,必学那南唐后主,宋氏官家,只愿长醉不愿醒。”谁说做人一定要喜怒不行于色,谁说大丈夫不可以醉酒失态,一手揽着枝桃的柳腰,满嘴的纸醉迷金。
“公子。”并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枝桃却明白现在是什么样的时刻,是她人生处在十字路口生死之刻,是凤是鸡只凭这个男人愿不愿意在她已经完全熟透的身体上纵横了。
微微挣扎着,但枝桃的小手却是滑向了刘正的腰间,只一点就解开了黑色的腰带。
“公子,公子……..你醉了公子。”红唇微启,一声声欲拒还迎的娇吟恍若这个世界上最为美妙的乐律,眼睛中也完全是欢喜,柔美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手,忸怩着,迎合着,一片片的衣物从女子的意愿中,悄悄滑落。
“酒不醉人,而是人自醉。”人已经完全压在枝桃上面,与她那青春健康的身子不断磨蹭着,使得刘正的整个身体不断的升温。理智已经完全从刘正的脑袋中清除,右手握着枝桃的小手,从他俊美的脸庞划过,路过宽阔的胸膛,直到这只柔腻的小手按到了他的心房上面,眼神迷离的张嘴道。
人算不如天算,早些天刻意压仰的性欲经过酒精的带动下,凶猛澎湃。刘正也越发的粗暴,大手在娇躯上四处游动,把以前对付女人的手段的全部用上。
调情手段不断的升温,但却不进入正题,身下的枝桃已经眼神迷离,喘着粗气,整个娇躯上布满了点点晶莹剔透的香汗,白雪柔滑的肌肤呈现粉红色,异样中透着无限媚态的粉红色。
只知道顺着刘正那仿佛带着魔力的手,迎合着,扭动着。
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轻轻的关上,一个略带些幽怨的可爱女子咬嘴娇美的唇,轻轻的放下床帘。掩盖住了那如若无边的粉红春色。
恍若守护者一样,双膝跪在床边,为注定主宰她们的人守夜。
一声声高亢的娇吟声,几乎完全的覆盖了小半个刘府。
“看来真的是醉了。”书房处,刘备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竹简,不见任何不满,反而面带微笑的自语道。
还是因为刘正对这个时代发生的大事情还算了解,却不怎么了解生活习俗的原因。
这个时代送给贵客歌姬,当然是让他们享用的,是一种高级的礼节,而且男子多风流,好色在这个时代不是缺点,反而是显真本性。
只有刘正这个外来者才会忍着,而且差点忍出毛病来。
这几天见刘正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刘备是相当奇怪的,心里也已经有了买两个男童过去的心思了。
不好女色,那就是好龙阳嘛。
“来人。”刘备面色带笑着,对着门外喊道。
“主公。”一个看着很有杀气的士卒应声而入,拜见道。
“去大夫人那说一声,赏赐一些衣物首饰给那两个歌姬,除了她们的奴籍,再跟她们说一声,以后好生伺候她们的公子。”得到了一个大大的希望,刘备的心情是相当不错的,也顺带的安排好了刘正这个便宜兄弟的家事。
“诺。”士卒恭敬的应声离去。
或许是年纪轻,面皮薄?刘备忽然想到了这个,再想起先前刘正向他讨要宅子的事儿,不禁会心一笑。
摇了摇头,从按上堆积如山的竹简中抽出一卷,轻轻的铺开。
其实这宅子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逼刘正显出本相来,要是贸然的放开,这三国鼎足之策,或许就从他手中溜走了,岂不是亏大发了。
只是相比于晚上刘正给他指出的路途来说,这份东西相对的薄了些,考虑了下,刘备毛笔轻抬,就拨出去了一对士卒,几个厨子,百两黄金。最后还加了一匹军队也急需的战马给刘正代步用。
完成后,正正经经的卷成一圈,放在了案上最显眼的位置后,刘备才起身朝后院走去。
这儿的动静实在太大,相对后院离的要远一些。动静也应该小一些。
第十章 翼德
身上滑滑腻腻的怪难受的。这是刘正醒来的第一个想法,睁开眼却是骇了一跳,一个女子光着身子卷曲在他怀里,不滑滑腻腻才怪呢。
昨晚的怎么来着,走着走着好像是睡着了。慢慢的一点点的记忆从脑中回忆起来,刘正的嘴也随之裂开,微微有些苦笑。
环视了四下到处漏风的窗户和门,刘正实实在在的叹了口气,实在是简陋了点,昨晚的动静恐怕半个刘府都听见了吧。
苦苦建立起来的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看着如小猫般腻在他怀中的女子,想一巴掌拍醒,却没舍得下手,野蛮的女人先不说,这柔顺的女人,刘正可从来没有打过,何况这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瞅了瞅枝桃红肿的下身,刘正摇了摇头,真是不要命的妮子。他的技术身经百战,一个处子居然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算了,反正最重要的三国鼎足论已经脱口而出,也应该在刘备的心中建立起了很高大的印象,形象不形象的也显得次要了很多。
不用想,不用回忆,刘正也能清楚的知道昨晚自己凶猛了多久。这就是作为名草的好处啊,女人经历的多了,一些技巧而已熟悉的很,施点小手段,他就能让一个女人上不上下不下的很久。
从一片柔软中抽出以右手,在轻轻的为枝桃盖上被子,刘正才卷起帘子,跨出床。
先前还不觉得,这一起身那个精神气爽的劲儿就别提了,似乎把先前的压力完全释放了一样,发泄压力,果然还是离不开女人。
当刘正跨出床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眼眶微黑,闭着一双美目小睡的翠竹。替刘正守夜也有一段时间了,这伺候人的事儿也是轻车驾熟,只要耳边有一丁点的动静就能惊醒过来。
“公子醒了。”倏然惊醒,抬眼见是刘正,这才呼了口气,揉搓着眼眶道。
在富豪人家,侍女为主人守夜是见怪不怪的,刘正刚来时,这姐妹俩就轮流着为他守夜。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他也没什么,只是努力的适应着。
刘正立志要爬到一方诸侯的位置,这王侯本来就规矩多,迟早他都要适应这个时代权利男人生活方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