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丁公公听到了一个名字:社伊。
据说是主子在宫外时的挚友,整个逼宫事件里令他们得以大胜的关键人物。
于是丁公公来了精神,四处去打听,如此一个即是主子的挚友,又令他们反败为胜的人,怎么也得好好见一见啊!
然而,当他来到养心殿,看到的却是一个面目呆滞,仿佛身体里只剩下一具空壳的主子。
当即他便大惊,以为主子受了什么严重的伤,只是伤是有的,却不是他所认为的致命伤,于是他只有愈加疑惑了。
在了解了大概的事情经过后,丁公公也是很复杂,他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为那人祈祷,希望他不会有事吧。
……
御书房,君瑜渊将一本棕黄色的奏折摔到地上,正好落在进门的丁公公脚边。
丁公公顺势弯腰将奏折拾起,拎着手里的热茶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递上,看他动作流畅的模样,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这次君瑜渊却没有接过他手里的奏折或是茶盏,而是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地说:
“我要出宫。”
丁公公手一抖,险些将那热茶打翻,连忙劝道:“陛下三思!如今朝内局势不稳,您可不能离开啊!且外面余孽并未彻底根除,恐危及陛下之安危啊!”
君瑜渊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不是询问,是通知。”
丁公公只差老泪纵横,却也知道陛下一旦做下决定,便是任何人也改变不了。
皇帝出宫是一件大事,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反对,说几乎其实有一个人没有表态,那就是大将军刘滔,他似乎知道了君瑜渊出宫的目的是什么。
当刘滔找上君瑜渊的时候,正好刘夫人也在。
“……贸然出宫,那你知晓他现在在何处吗?又是生是死?”
面对刘夫人如此明白的质问,君渝渊的脸色有些发白,然而他却是微微垂下眼睑,说:
“母后,抱歉。”
半响,刘夫人率先败下阵来,她叹了口气,道:“母后也不是不明白你的感受,母后也感激他,感谢他,只是现在这个关键时期,也容不得你半点任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