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成了全班焦点!
叶渺:...古代打老人犯不犯法?
“是,山长大人!”
梅山长乐呵呵地走了。
薛子瑶兴奋地凑过来,“哇,渺妹妹,你运气实在太好了!山长大人随手一指就指中了你!”
随手一指?薛小姐你太天真了,他就是故意的!
叶渺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薛子瑶,要不这个机会让给你吧。”
她不怕去见梅山长,她怕他缠着她要收她为徒。
之前梅山长还是梅游医的时候,就想方设法想让她拜师。
现在知道她还懂阵法,还是他找了许久的关门弟子,会放过她才怪。
可现在,她只想低调。
拜师这么高调的事,不适合她!
“不行不行!”薛子瑶连忙摆手,“山长大人看中的是你,我可不敢去!”
叶渺也就随口一说,闭着眼想等会见了梅山长,怎么拒绝他。
“有些人,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有人不阴不阳道,是个跟孔无瑕叶梨交好的女学生。
“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还真以为自己被山长大人看中了。”
前一句含沙射影的,薛子瑶忍了,后一句明显就是在说叶渺,薛子瑶忍无可忍。
“杨柳,你说什么呢!?”
她正要冲过去,叶渺淡淡道:“薛子瑶,别跟有些人一般见识。”
薛子瑶便瞪了那女学生一眼,坐下不动了。
“不过是收集阵图送过去而已,搞得好像自己高人一等似的,还什么别一般见识,切!”
叶渺将头扭向一边,懒得理。
她现在只头疼梅山长。
可怎么头疼都好,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下午,叶渺收集戊班学生的阵图后,往梅山长的小院走去。
伺候梅山长小童站在外面,看到叶渺后,道:“你是叶渺吧,我是山长大人的童子,我叫金子。”
金子?叶渺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山长大人的作风。
她将阵图往前一递,“金子小哥,这是山长大人要的阵图,不如你替我送进去吧。”
金子侧身避开,“山长大人只让我带你进去。”
叶渺撇撇嘴,逃脱计划一失败。
任何时候都在擦银子、没有任何人或事能让他停止擦银子的梅山长,听到外面的声音后,连忙放下手中的银子,不顾身份的跑出来。
“丫头,来了哟。”他笑眯眯道,生怕叶渺跑了似的。
“山长大人,这是您要的戊班学生制的阵图。”叶渺站在院子中间,将阵图举高。
“丫头,站着说话累,进来咱们坐着慢慢说。”
梅山长对那些阵图视而不见,反正他的目的只是让叶渺来而已,什么阵图,不过是借口。
他说完径自往屋里走去,叶渺无法,只得跟在后面进去。
心想无论梅山长说什么,她都要明确告诉他,她暂时不想拜师的意愿。
一进去,梅山长扔过来两本书,“拿回去看看吧。”
叶渺瞅了瞅,一本是阵法书,一本是医书。
瞧字迹,是梅山长亲手写的。
大约是什么心得绝学、非亲传弟子不传之类的吧。
叶渺只觉得烫手得很,想放下,“山长大人,学生平时学业繁重,只怕没时间学别的,还请山长大人收回。”
梅山长装模作样道:“老夫现在是你的阵法夫子,作为你的夫子,根据你在学堂的表现,老夫觉得你非常需要看看这本阵法书。”
叶渺:...
“那这本...学生不需要了吧?”叶渺拎起那本医书,挑眉问。
梅山长瞟了一眼,理直气壮道:“这本啊,老夫不小心顺手一扔,就给扔过去了。既然你接都接住了,拿回去随便看看,不想看再还回来!”
叶渺简直哭笑不得。
她将戊班学生的阵法图放下,“那学生先回去了。”
“等等,等等,还有事没说完呢,丫头你急什么。”梅山长不满地将叶渺叫回来。
叶渺转身,无可奈何道:“山长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梅山长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一张纸,“那里有一张阵法图,帮老夫写出破解之法。”
叶渺拒绝,“山长大人您自己写。”
“写完了,你就可以走了。”梅山长老神在在的道。
意思就是不写就别想走。
这么无赖的山长大人,真是让叶渺毫无办法。
她走到桌边,看了眼摆在上面的阵图。
一份中高级的阵法图。
看笔迹应该是别人给梅山长的,请他帮忙破阵的。
但这种水平,显然不值得让梅山长出面。
叶渺想了想,拿起旁边的毛笔,飞快在纸上空白处,写下破阵之法。
写完,也不说让梅山长看看行不行,直接道:“山长大人,学生告辞了。”
梅山长终于不在刁难,挥挥手,“行了,去吧。”
叶渺拿着两本书,逃也似地离开梅山长的小院。
在她走后,丁夫子从另一间屋子里走进来,梅山长指了指桌上的纸,“看看吧。”
丁夫子上前一看,惊得瞪大眼,“这是叶渺学生解的!?”
“这种程度对她来说,小意思而已。”
梅山长虽说得如此云淡风清,嘴角却不自觉翘起,走过去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新收的关门弟子解的!用时:一刻钟!
写完对着丁夫子道:“给同江学院的荀老头寄过去,想在老夫面前炫耀他新收的徒弟有多厉害,哼!老夫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梅山长口中的荀老头,是同江学院的荀山长。
这份阵图,是同江学院一名新生所制,因为资质出众,被荀山长收为弟子。
——
秦先生这次在上京待了两天就匆匆赶回来了。
因为他收到了助教传来的消息:山长大人不仅出山了,还纡尊降贵,亲自跑去给戊班的学生授课!
不单如此,还点名让叶渺收集戊班学生的阵图给他送过去!
这不是明摆着,醉翁之意不在酒吗?
山长大人,好奸滑啊!
秦先生对着助教道:“去告诉戊班学生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