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的时候接连犯了几次大错,惹得庆南王部下非常不满,请求庆南王立秦安为世子。
虽然庆南王没同意,但秦峥却在心里对秦安生了隔阂。
庆南王怕秦峥对秦安出手,唯一的两个嫡子自相残杀,便狠心将秦安送来京城,一来避开秦峥,二来也算是安齐皇楚相的心。
秦安虽然资质一般,性子却很通透,没多久便明白了庆南王的用意,开始在京城里横行霸道,降低所有人的警惕。
秦峥开始还派人盯着秦安,见他真是没什么作为,后来才放了心。
但他此次犯了众怒,又担心秦安趁机起来,便逮着机会训斥秦安,让他不要痴心妄想。
——
秦峥离开王府后,直接去了清楼。
装作寻常公子哥,也没自暴身份,他以为他极少在京城,只要不露身份,就不会有人认出他。
但他不知道,天音堂的人早知他回来的事情。
纯娘见到他,美眸一闪,娇笑着迎了上去,“哟,哪里来的客人,眼生的很哟~”
秦峥正是要找她,不动声色地调笑,“南边来的。”
他不自说身份,纯娘自不会拆穿他,“里面请,里面请,想找什么样的姑娘?不过客倌,咱们清楼的规矩可先说在前头了,咱们清楼只喝酒聊天唱曲解闷,不陪过夜,您要是想找过夜的,去那边万花楼。”
“正好我就想找人喝酒聊聊天。”秦峥道:“我瞧与你挺有缘的,不如陪我喝一杯再走?”
“您是贵客,您说了算。”纯娘咯咯笑着将秦峥带到一个雅间,招呼丫鬟送来酒水。
亲自倒了一杯给秦峥,正要举杯,秦峥指着外面道:“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我瞧着挺不错。”
纯娘不由望过去,“公子好眼光,那是咱们楼里的花魁殷殷。”
“殷殷,”她高喊一声,“这位公子看上你了。”
殷殷笑着走过来,娇柔地坐到秦峥旁边,“妾身殷殷,公子贵姓?”
秦峥轻佻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举起酒杯,“咱们等会慢慢聊,等我先喝了妈妈亲自倒的酒先。”
他喝光了杯中酒,纯娘也跟着端起喝了,正要将酒盏放下。
听到秦峥道:“我姓秦,庆南王世子便是我。”
纯娘一惊,紧接着有股燥热从腹部火速蔓延开,她面色大变,没想到自己居然着了秦峥的道。
秦峥自小在风月场所混惯了,男女通吃,对于下药一事,手到擒来。
“妈妈别抵挡了,这药,非男人不可解。”
纯娘只觉浑身发热,手脚开始发软,殷殷大惊,正要喊人,却被秦峥一掌打晕。
“乖乖的,保准让你少受些罪。”
对面男人的眼神,渐渐变得淫邪,纯娘狠狠一咬牙尖,向外跃去。
秦峥坐在原地,冷笑两声,却是一动不动。
纯娘出了雅间正要呼救,却看到宋图从楼下走上来。
她后背一凉,顾不上理会宋图是与秦峥合谋,还是恰好凑巧。
腰身一扭,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宋图看到那抹娇艳的玫红色从眼前跃过,面色阴冷地跟了过去。
纯娘,我看你今晚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纯娘从窗子跳出去后,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片刻,但很快,那邪火烧得更旺。
宋图功夫不弱,平时她自是不会怕他,可现在,若被他追上,只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动缠上去。
纯娘一咬牙,将身上单薄的玫红色衣裳撕成条,往地上树上扔了一些,然后往反方向跑去。
——
沈狼洗漱完出来,便觉得屋里的气味不对劲。
“沈狼,我难受~”娇媚的女子朝他靠过来,浑身滚烫,洗漱后清新的男子气息钻入鼻子,纯娘更加难受。
沈狼似被烫着似的,将纯娘大力推开,然后拉开门,面无表情道:“出去!”
纯娘已有些神志不清,门打开被那冷风一吹,又清醒了些。
她知道以沈狼的性子,若她再不走,定会将她扔出去。
嘶拉!
身上仅剩的衣裳被大力撕开,洁白的肌肤在昏暗中像牛奶一样。
纯娘打算孤注一掷了,比起失身给宋图秦峥那些人,她宁可失身沈狼!
“沈狼~”
沈狼听到那声音,只觉心里又躁了起来,他很想洗冷水澡。
“出去!”
毫不留情的声音和冷漠的态度,击垮了纯娘最后的自尊。
“沈狼!老娘不是非要你不可!”她气急败坏地吼道:“过了今晚,你别后悔!”
“过了今晚,老娘便跟你一刀两段!”
衣裳掉了一地,她也不穿,就这样走入寒风中。
身上冷得要死,身体里热得要死,心里疼得要死。
纯娘大骂了几声王八蛋,“老娘不是非你不可!”
要不是不想便宜那帮混蛋,老娘会犯贱地送上门来给你羞辱?!
不要就不要,大把人排着队等着老娘!
纯娘边走边骂,冷不丁被人拦腰抱起。
她本想尖叫,可本能却让她紧紧缠住了那人。
“丑,穿衣服!”
还敢嫌她不穿衣服丑?
纯娘又气又恨,她不顾一切地搂住沈狼地脖子,不顾一切狠狠咬上他的唇。
是咬,不是亲,真咬的那种。
血腥味一下子在唇齿间蔓延开。
因为那血腥味,纯娘又清醒了些,她喘着气,像小母狼一样凶狠地盯着沈狼。
娇艳的唇上沾着他的血,衬着那洁白的肌肤,妖艳诡异。
眼神火热狠戾,像刚从丛林里厮杀回来的野兽!
沈狼只觉好像有什么在身体里嘶吼着要跑出来,眸色渐渐幽暗到让人胆颤心惊。
即便纯娘此时已不能自己,亦感觉到那眼神的危险,觉得自己像头待宰的羔羊,挣扎着想要下地。
“啊!”下一秒,整个人却突然腾空,被沈狼扛在了肩上。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纯娘尖叫道。
话音未落,整个人已经被扔到广木上,沈狼如狼一样扑了上去。
将纯娘的尖叫声尽数吞噬...
迷迷糊糊间,纯娘偶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趴在床上,想不明白,明明中药的是她,为什么最后那个狼崽子才像中了药的那一个?
气息翻涌,很快她的意识再次涣散。
娘的,能不能换个姿势?
老娘的膝盖哟~
纯娘欲哭无泪,早知道会这样,打死她也不招惹这个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