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嘲笑声渐多,有几人竟说起江慕从前的事。
‘‘你们可知,这周国那老不死的去世,未留传位诏书,他失忆流落在外的那几年就是被男人强过的。’’
‘‘也不知道他在后面滋味如何。’’那几个人笑的愈发猥琐,手竟摸上了江慕的脸。
江慕眼眶猩红,恶狠狠地瞪着这几人。
其余士兵一副看戏模样,‘‘我们怎不知?’’
‘‘当时可是周国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这脸是长的不错,但有几分美人的模样。’’
‘‘男子生的像女子真是天下之滑稽。’’几个人笑的不停。
他手指江慕,‘‘你看看这皮肤,这嘴唇,唇红齿白的真像个女人,一点都没有阳刚之气。’’
江慕那隐忍泪水的模样被他们嘲讽着,‘‘你看看这竟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男人们的荤话侮辱着江慕,后越说越起劲,竟带上了去世已久的长乐公主。
江慕甚是宠爱长乐这个妹妹,从前长乐在世时,他便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给长乐。
如今这些人竟胆大妄为,不仅侮辱他,更是羞辱长乐。
他整颗心都像被巨石压过般,喘不上气,难受得要紧。
他想将这些人的头砍下来,想将这些人五马分尸,将他们也挑断脚筋手筋,当着他们的面也羞辱羞辱他们的妹妹。
可他只是废人一个,只能在这儿听着这几人玷污着长乐的盛名。
从前江慕也是荣华富贵,样样皆有的,他没想过会有人像今日这般欺辱他。
更没感觉过吃苦的滋味。
在他记忆里,唯一受苦的便是流落民间的那两年。
可芝芝从前是良善的,将他好生照顾着。
今世却记恨上了他,只因占了先机,比他先重生,害他落得如此境界。
他恨,他恨不得将芝芝千刀万剐,将她灵魂找法师念咒,让她死后定要坠入阿鼻罗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那几人羞辱够了江慕,手也渐渐大胆了起来,竟摸上了江慕的身体。
江慕又想起了那个肮脏龌龊的夜晚,那个丑陋的男人压迫在他身上的模样。
他咬紧牙关,浑身直打冷颤,他眼里的泪水竟不自主的落了下来。
晋安的统领来了,瞧见江慕,‘‘你们这是在干嘛?’’
那几人收了手,脸上带着恭敬和讨好,狗腿道,‘‘统领大人,你看这是江慕,那狗皇帝的儿子。’’
他们几人一合计,笑着道,‘‘这几月带兵打仗,倒是没碰过女色。’
这军中将士个个素了很久,这种时候母猪都跟貂蝉一般了。
何谈男女之别,江慕生的好看也算是个娇滴滴的小公子,不少人动了龌蹉心思。
主要这人不会叫,更不会挣扎,就算欺负了,又如何?
江慕看着他们那下流眼神,整个人抖着,他想大声喊着,‘‘来人。’’可却无能为力。
那统领自是明白大家的意思,笑了笑,‘‘你们几个,当真是荤素不忌。’’
为首几个人哈哈大笑着,‘‘这种时候我们也不装什么正人君子,母猪都能赛貂蝉了。’’
他手肆意妄为的摸着江慕,‘‘咱总不能做出强抢良家妇女的事,如今就有一个排解欲望的,何乐而不为?’’
那统领笑着,他的目光也像狼一般盯着江慕,‘‘你们呀你们,可别伤了他,如今柳相不知所踪,就等着抓他向皇上交代。’’
几人得了恩准,脸上的笑愈发放肆。
他们急忙点头道,‘‘统领大人放心我们有分寸的。’’
语落便火急火燎拖着江慕找了处屋子。
江慕眼神只剩绝望,他瞧着那精致奢华的宫殿。
他闭上了眼,他被绑在木板上,他的衣衫被人撕开,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肌肤。
耳边是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他想将自己的耳朵戳坏,这样他便听不见了。
几人疏解过了自己的欲望,将江慕向扔污秽般扔到外面,冰天雪地,衣衫褴褛的江慕浑身打颤。
他全身酸痛,屈辱感涌上心头,怪不得,怪不得,芝芝割了他的舌头。
就连寻死他都做不到了。
江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下来的,那些人将他交给了晋安君主。
旁的人在地牢中寻到了柳南之的手指和破损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