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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儿敏感,受掐弄与揉磨,顾微庭为之一爽,礼尚往来,也去戏缝上的小珍珠。

小珍珠在他手指下慢慢变硬,甄钰酸到两腿抽筋,面露不恣,打一口粤语道:“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操,我要当走鸡!”

顾微庭听见粤语,辍戏珍珠,脱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杀人了,在郑家木桥上,我好像看见了。”

当面质问这件事情,甄钰不恣之态转成惊恐之态,瞪大了眼儿看顾微庭,手腕一加紧,指尖的力度也就大了。

其实顾微庭问了话转头就忘,继续沉浸在肉体上的欢愉,大分甄钰的两腿,又屈起向胸前一提,甄钰腰臀半离床,花穴大开,二人弄出了一个蹁跹做爱的体势。

但囊儿软塌塌的受了掐,顾微庭尾椎骨里钻入一团虫蚁,疯狂啃食他的骨髓,最后一下抽插,不多光景,性器滑出穴外,中心凹处的小孔吐出白浓之物。

空气旖旎而僵硬,甄钰惊恐了许久,没反应出他失了精关,直到精水在腿上滑动带来了一丝痒意,她才反应过来。

甄钰整理心情,随境而变,忘了破身之痛,手脚都攀住顾微庭,翻身一压,换了个姿势。

甄钰整个人压在顾微庭身上,小嘴含他的耳垂,吮他的脖颈,她吐着舌尖,在胸膛和腹部上留下一条水丝,最后狠狠咬他左腰侧的肉,手握住那根软了一半的性器,柔声怡气地说:“老师说什么糊涂话,学生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一句话重复几次,似乎是想吹眠这个脑袋糊涂的人。

顾微庭受用在甄钰的唇、舌、齿之下,脑袋无余地思想别的事情。

逗弄下,性器又起来,穴内粉股都有余精,狼藉一片。甄钰屏住呼吸,用被子擦了擦重新躺下,直指姓名地说:“微庭,我还想要,但是慢一些好吗?”

顾维庭满眼满心只有欲望,只听甄钰一个惊呼发出,呻吟声迤逦加快,她的双腿被分开,眨眼下花穴盈实地含着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