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除了夫主,只有法租界的陶探长知道。
夫主不可能开这种玩笑,陶探长更不可能。陶探长在这件事情上是个意外的障碍,意外的是,这个意外的障碍最后也与他们同流合污,一旦件事情败露,陶探长也没法脱身,比较他做了比鬼婚更恶劣的事情。
不是这二人,难不成是甄慈回来了?周姆妈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咬了舌头,她狂甩头,拍胸脯安慰那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脏:“恶取笑,定是恶取笑。”笑声也是颤抖断续的,“定是那个大囡囡知道了真相,拿照片来恫吓我。”
自我安慰并没有用,一辆汽车从后直直开过来,她都忘了去躲,好在车主长了眼,方向盘一打,与她擦身飞过。
周姆妈两下里受惊,早已魂不附体,汗出如泉,慌不择路回公馆冷静心情。
周姆妈的夫主是洋行的买办,不到晚上两点不归。公馆不大,请的娘姨和大姐也不多,周姆妈回疯疯癫癫回到公馆,还在忙碌卫生的娘姨见状停下手中的活儿问道:“诶,夫人大逗彭天个啥子事?”
周姆妈做不了声,只摘金丢银,跑到房里换了一身朴素的衣裳,又直奔佛龛面前,气息掇掇点上叁根香。她双膝着地,像插烛般,对着佛龛磕了几个头,嘴里念念有词。就在要插香的时候,她且在佛龛里又看到了一张甄慈的照片。
快十二月了,我居然吹空调吹感冒了,冬天,广东的朋友注意不要中暑。
写的慢,这段的剧情也就会写的比较长。慢慢写吧,很高兴你能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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