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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钰成功地激怒顾微庭,晚上过的并不好,数不清性器在里头冲撞了几回,顾微庭射了第一次,休息二十分钟继续做,洗干净黏糊糊的性器,并不带上套子,让她用嘴伺候。

主动亦是被动,前几次用嘴伺候,顾微庭都由着她发挥,今日他色念迭起,按她头颅,逼她吃全根,只留圆卵在外。

甄钰两腮鼓鼓,不停反抗,无骨的舌头抵住龟头,呜呜发声,试图将它推出口中。

性器四面八方无一面是尖锐锋利的,但抵进嘴巴深处,顿化作剑箭,刺、割得她难受欲呕,舌根没了知觉。

顾微庭泌着兴奋神色,享受甄钰的变态接吻。

喉咙发紧,实在难受,甄钰一气之下不伺候了,狠掐顾微庭的腰肉,趁他吃疼之际吐出性器,说:“信不信我咬碎你。”

顾微庭子嫌不满足,深呼吸,冷静下来,大拇指指腹摩挲甄钰两片发红的嘴皮子,将灼热的性器凑到她鼻嘴间,说:“再含一下。”

甄钰抿起嘴皮,无声拒绝。

也罢,顾微庭怒气稍平,寻套带上,手指刮动花穴,准备重整旗枪。甄钰樱唇一启,两排玉齿咬住套子前的小凸起,吐到一边,觑个空子,衔住一截性器。她跟着自己的节奏,一吐一纳,只吮吸前端,手指徐摸后半截龟身。

性器公然在口中青筋暴胀,禁不住挑逗,小眼流出粘液,甄钰吃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吐出口中之物,频频吞唾沫,冲淡那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以胸乳与之相触,又以粉颈香肩架住性器,头一偏,香腮压住,态度妩媚,撩起一缕秀发,发梢搔弄根部,至矣尽矣地撩拨,非情场老手的顾微庭,呆若木鸡,全然抗拒不得。

顾微庭觉乳肉柔软,粉颈温热,从中抽出,带上套子,扇开红红的肉缝,少了耐心,挨着不容丝发的花径,直刺入到底,抽插不已。甄钰娇声发颤,直到结束那刻。

次日起身,腰酸喉干,穴皮红肿,走一步路都疼,甄钰理解顾位庭说的歇斯底里症是什么个病症了,再来多几回指不定她就患上这种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