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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微庭在吕江年回来之前离开了酒局,并未捎上春燕楼。宋煜锦撇见顾微庭跨下动了欲火,鼓鼓的,从内涵的角度去笑问:“machoman……顾二爷不捎个先生回去?”

春燕楼第二回心生期盼,期盼顾微庭能带她走,可惜期盼终会落空。顾微庭侧过身子,掠过春燕楼,给了甄钰一个眼色:“去四马路走一圈,自有先生投怀送抱。”

春燕楼眼神黯淡,她无处可去,只能抱着琵琶,香喉唱曲儿,一直待到局尽时。甄钰一项不遵堂子的规矩,局未到点便想擅自离开,吕江年回来,她作头晕状,道要回蓝桥,自个儿回去就成。吕江年放心不下,让庆飞送一趟,甄钰谢绝他的好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出番菜馆,往巷子里走,遇上了在哪儿守株待兔的顾微庭,他坐在车里,车窗摇下一半,正好在露出清晰的眉目。

甄钰转个方向走,走一步,顾微庭就响一声喇叭,吵得人耳朵疼。顾微庭将车窗摇到底,说:“不上车的话我今晚就回公馆,将你姆妈……”

话未毕,甄钰朝车停的位置小跑,拉开车门,弯腰坐进车里。

叁个动作,一气呵成。

甄钰气喘不定,问:“顾微庭你在威胁我?”

“是啊,不威胁你,你不会听话。”顾微庭并不否认,启动车,鸣笛,车如弩箭离箭的速度一般驶出人头攒动的四马路。

甄钰身子失重往后一倒,她瞪大眼睛,心里嘀咕他原来会开车,那以前干嘛天天坐黄包车,是想秀他那张俊美的面孔吗?

顾微庭会读心术似的,与甄钰说起闲话:“英国的马路比上海的马路宽许多,人也少,在哪儿开车更自在。”

车轮一刻不停转,驶到了顾微庭前先那栋小洋房前。

小洋房里头一盏光都没有亮,黑灯瞎火的,甄钰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怨态不支,拳头捏紧,作势要打人。顾微庭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却是不下车,车熄火后倒靠在座位上闭眼歇息。甄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脖子在前面人的手里,她不敢和从前那般,自由地来来去去。

顾微庭今晚吃了点酒,胸腔闷闷,他摇下窗户透气,说:“为了目的不惜出卖身体,勾引权势极大的吕大少。甄钰,吕家不比顾家干净,你有没有想过,哪天他知道你一直在撒谎,他会拿枪崩了你的脑袋。”

“吕一曼,顾老师可还记得?”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狗叫声,软软糯糯的,甄钰松开了拳头,思绪也飞远了,想着那只狗是白毛狗还是黑毛狗。

顾微庭点头,是那位在食堂里被甄钰泼了一碗汤的学生:“嗯。”

甄钰思绪归位,她猜顾微庭也不会忘记,笑道:“吕一曼是他的亲妹妹,与我不和,他为了我,将妹妹送出了国。这种人,会拿枪崩我的脑袋吗?他不会,我有把握。”

顾微庭剔开眼睛,手搭在窗上,望着漆黑的远处,幽幽道一句:“坐到前面来。”

甄钰黔驴技穷,好不情愿,也罢,早些做完早些离开,她下车走到顾微庭坐在位置处,拉开车门,上车前拉开顾微庭的裤链。

翘起的性器肿胀发红,吐白露的龟头,阴茎上暴出似蚯蚓的筋,有福消受这巨物,上天待她真不错,甄钰心里说道。

顾微庭隐忍欲望的模样,甄钰莫名害怕,她坐到顾微庭腿上。

花穴吃进半个龟头,深处的花心一僵,甄钰腰肢一扭,花穴与龟头断开关系,她想逃,顾微庭掐住了她的腰不许她逃。

花穴湿了许久,扯下股间的遮羞布,一股浓郁的兰香扑面而来,顾微庭让甄钰腰靠在方向盘上,双脚大开踩实椅子,悬空春色盎然的粉股,方便他以舌齿来尝肉味儿。

甄钰照做,但手掌捂住阴面不乐意,顾微庭拉不开手掌,舌头转到肚脐上舔。舌尖似沾了温水的羽毛,来回扫在敏感的皮肤上,甄钰的小腹控制不住一缩一鼓。

顾微庭头往上移,至乳间,筛月照来,乳儿白得刺痛人的眼,他想到宋锦煜口中说的一句话,肉奶儿在月光的照耀下要多白有多白。

他得补充一句:要多软也有多软。

顾微庭吮着乳头,笑道:“贿赂我。”

甄钰装傻:“什么?”

“贿赂我,现在。”顾微庭的嘴离开乳头,多说了几个字,嘴里没有东西,话也说得清楚了。

甄钰没有了装傻的理由,但她还是一派天真的问道:“多少钱?”

“我只收与性有关的贿赂,或嘴、或乳、或牝,换句话来说就是伺候我,和堂子里的先生伺候客人一样。还记得今日送大公子说的话吗?抓了奶子揌进腿间弄。”顾微庭摸上甄钰的一截小腿,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