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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一双眼把甄钰瞧得入木叁分,现下和胭脂糊面,布满皱纹的老好妈站在一块,愈显得清秀可爱,一张丰腴的小粉扑,雪也似的肌肤,无力地站着,无意显出风韵。

真是天生丽质,我见忧恋。

他甚是喜欢,凑过脸,鼻孔使劲儿嗅了嗅,发出几道不雅的声音。

夹着汗酸味的热气一次一次喷洒上来,格外不好闻,甄钰不适应地扭过身子,欲避开这恶歹子。

凑得太近,男人脸上有多少个麻子和黑痣都瞧个清爽。麻子和黑痣,都和苍蝇似的让人感到恶心。

男人知自己在这场叫价中占得上风,手插进裤兜里,装个不耐烦:“一千二。”

……

这几天手感好,但实在没时间写,年底工作收尾,好几天都是十一二点才回家,哭了。

“一千二是香取先生要,还是你要?”老好妈驳了一句气话,还送了一个白眼。

一千二的价格着实是亏,老好妈准备到吉隆坡碰碰运气,在仙那港交货自然最好,但千里迢迢从上海下到南洋只卖个一千二,当初还不如就近卖给官老爷做奴婢。

一个小时过去,老好妈喉咙也说哑了,在哪儿滋滋的直冒烟,她粗鲁地赶走男子,门砰的一声,落了锁。